性的肉体在吻贴下挤压回弹,少女伏坐在男人紧实的下腹,手指顺着呼吸逗弄着男人胸前垂落的环饰。
暧昧的喘息和淫靡的撞击声掩藏在声声爆竹声中。金玲急动,男人颈上的朱玉几乎晃花了楼眠眠的眼睛。
她腰间扣着一双大手,却好似溺水之人紧拽浮木一般。水声泽泽不断,晶莹的清液裹缠着乳白的精水,顺着腿弯下滑出一道耻人的痕迹。
男人按耐不住的低喘和送上来给她攀咬的乳尖,仿佛勾引似的缠着她。肉根在花穴里进出顶撞,肥嘟嘟的花唇被顶开又闭合,坚实的肉根尽心心里地抚撞在每一寸凸起的肉壁,而后又在某个略硬的小点深顶,一同溅起两人的紧缩颤抖。
“呃哈~!”
兜头淋下的花液浇湿了勃发的孽根,而这一瞬间被挤压的疼痛和牙齿咬过乳尖的惊痛则更叫盛幽沉沦。
疼痛是铭刻的痕迹,只有这样,人才不会轻易忘记。
缠结的长发柔顺的裹住了男人脊背上被留下的抓痕,而他眼中盈盈一汪春水,毫无掩饰地映着两人结合处的混乱。
他半张脸在烟火的衬照下时而雪亮,趁着楼眠眠扯着他的胸膛起身时,他摁住少女的手背,沙哑道:“你想知道界门的消息,为什么不问问我呢?只要你问,我……”
他的话断在少女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她有一张琼花一样美丽的脸,却偏偏生了一双没有眷恋的眼睛。
她道:“某亡命之徒,身无长物,没什么能与盛老板交换的了。”
身体的余温尚且残留着,她提着褪下的外衣掩住了男人赤裸的身体,是打算走了。
盛幽牢牢盯着她系扣的手,突然道:“开界门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圆月之夜、亥凶之时、以血为引激活大阵。任何一环出错,便要再等,那些消息贩子未必有我清楚。”
少女手下一顿,问他:“你想要什么?”
男人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我要的,一开始就说了,杀了东方雲。”
这一回楼眠眠却没有应下,先前他们二人彼此欺瞒,一开始立下的筹码在星独死时就已交换完毕。
她借着盛幽的名义入了魔界,盛幽也利用她吸引了魔城的视线,铲除了雪意楼的眼中钉。何况楼眠眠交付他的魔器,只抽走了一半魔晶,另一半,自然是他吃下了。
盛幽与她的契约,而今她重伤恢复,自然可以强破。而她与他的暗算之仇,盛别鹤给她的珠子时便已抵消一半。剩下一半只需以他开了界门,就算两清了。
楼眠眠不想再节外生枝,也不便与东方雲再见。拒绝是情理之中。
盛幽没有再提,他好像的确是累了,过了一会儿才道:“界门开启后,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找怜草打boss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