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这样，”我说，“来，了这么久的老大，也没有给你们谋什么福利，临走，我送你们东西吧。”

到了凌晨五，大家都撑不住睡了。我收拾好东西坐在床上睡不着，等天亮。

——“是啊，就算去了也都没法儿人了。”

是啊，因为没什么好计较了，所以朋友就是一切，老大是什么，不是地位，而是朋友多，人人敬服。

“抱大抱大，记得要对我好一啊。”

“夏要想我们啊。”

“再然后就再想着犯事，再被关来吗。”我笑了，她们莫名，我接着说，“不会的，绝对不会无容。”我的语气和目光都透着定。

我把前一段时间雕刻的石拿了来，摊了一床。

大家都呼:“哇，听着觉好叉的样。”

低的，说着，“要走了妹们却没有什么好给你的。”

我把嘴覆在她耳朵上，怕吵醒了其他人，然后压低声音说:“没想到我这么会计就要去了，挖了那么久的地也没用了。这把小锥你拿着，就在咱们的床底下，有我挖的一个，可以供一人，有背纸挡着，已经快打通了，你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虽然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是通过她的抖动，我知了她的震惊，我握住她的手:“颖儿，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为了我的私心的事了，你自己保重。人多了目标就大，但是互相掩护会比较快。你自己权衡要不要告诉大家，还是一个人逃

她们似乎都被我所染，说:“是啊，都是一样要人的，犯人是犯过错，品也不见得就差。”

我笑:“刚刚说的，只是极个别的情况吧，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苦涩的笑话。”

就这样，我们整整说了一夜的话，从来都没有这么不舍过，只盼着，去好好人，这怕是所有人的想法吧。

“夏。”潘颖在我上铺，见我没睡就把脑袋探下来。

手下一听说有礼，睛都亮了。

“说这话，”我嗔怪，“这么一段缘分，什么也换不来。”

“就是，牢房里面，都是生死之。”李笑着说。

她们惊讶:“夏，这石好，你的吗？”

“卧槽，有钱人就是好。”

“手也不错呢，巧。”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从枕底下拿藏了许久也不的无机。

“这个是我的手表，夏带去，看着也好留个念想。”一个比较的姑娘说。我记得她是被人连累狱的。

大家又都沉默。

她们有失望，不过还是认真把石收了起来。

冰冷沉重。

我静静地笑:“一群贫嘴的，我现在也一无所有，但是我有理的技术，等你们来，总是能给你们一个容之的。”

——“哎！我们有些人，来了就一辈都不去了。”

——“我就认识有些人，刑满释放了然后去找不到工作。”

开了这么个，大家都纷纷拿贴的小东西送我，说是在里边也用不着了，我心里激，着谢一一收下。

“傻瓜，我笑着说。”

开开心心地把东西分了，我说了重:“如果以后你们谁来了走投无路，拿这个来找我，保证给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