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属下也是这么觉得。”

……

“她们看起来没有被吓到，反而很兴趣啊。”延小鸯睁着无辜的睛陈述，看到慕天言眉微微皱了一下赶妥协，“好，以后不让他们来了，唐羽，你在门理好了来汇报给我。”

月黑风，最适合杀人。

“堡主。”唐羽正，“属下不是为了利益，而是发自肺腑这么想的。”

莫霄云看着他这个样，言又止，只能默默地回了房，本来就少言，现在更是无言了。

慕天言没忍住笑声来，不由有些好奇，这个迷迷糊糊的少年，真的是像传闻中那样利用了他三次，让他惨死的那个人吗？

已经蔫了的延小鸯乖巧地了，过了一会才突然：“你，你这是在关心我？”

他拿起了桌上的星云剑，底是挣扎，这时莫英现了。

“说吧。”

“哈哈哈，给你加两倍工资……”

“唐羽。”

“谢谢你，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接下来的几天延小鸯照样是每天来报，比他们去的还准时，慕天言拿他没办法，只得都由着他，但明显和他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延小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莫霄云表情都没有变，只是轻描淡写地了。

连称呼都从一开始的堡主变成了小鸯。

慕天言这才笑：“行了，你快去吃饭吧，我们也要关门了，以后中午记得吃饭，我又不会跑了。”

延小鸯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老实地跟着唐羽走了，慕天言远远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你说他其实是关心我的，对吧？”

延小鸯怔了一下，顿时两放光：“你这是心疼我？你要是心疼的话可以邀请我一起吃饭啊。”

“莫霄云，替天行

唐羽带着哭腔：“堡主，现在太这么厉害，属下晒黑了怎么办？嫁不去怎么办？”

延小鸯一脸严肃地回绝了，“你本来就不白，本座也不觉得你嫁的去。”

莫霄云平时是不在乎的，但连他都能听他叫那声“小鸯”的时候，那溺和怜，莫霄云猛地发现他已经足有七天没有去杀人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

“最近消息，再过两个月将再次武林大会，据说是为了探慕天堡的情况，到时候延小鸯如果拿不像他那样的手来，慕天堡就完了。”

慕天言沉默了一下才：“话是这么说，可你的手下在这里会吓到我的客人。”

慕天言眯了眯睛笑：“你想太多了。”

谁想到延小鸯从上午一直呆，不，是赖到下午快要关门，慕天言无奈，劝：“你是堡主，一天都在这呆着不好。”

还是动情了。

“少主这是哪里的话，尽吩咐就是了。”

莫霄云垂看着手里的剑，似乎下定了决心。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理事情，晚上回去练功。”延小鸯认真地回答。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难过，心里就像是在下雨一样，连呼都停滞了。

“明天给你加一倍工资。”

慕天言拿他没有丝毫办法，又：“可是你中午都不吃饭吗？”

“少主，您上次让我查的那件事我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