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闪电劈下来，在锐利的刀刃上掠一银的光芒。

林照溪的声音很轻，其中还夹杂着窗外轰隆隆的雷声和雨声，可在这寂静的屋中，实在是刺耳极了。

“你要什么？”我平静地问着趴在自己上的林照溪。

京中正是多雨时节。原本星辰清朗的夜空，渐渐被一团乌云所笼罩，雨不多时就噼噼啪啪地落了下来，顺着屋檐不断地淌，一直到我的底。

因为打从很久以前，我的魂魄就随着另一个人的死彻底湮灭，再也不见；而余下的日，都不过是在苟延残，与死无异。

那银光被抛了一个弧度，屋里漆黑的某角落响起瓷破碎的声音。林照溪捂住自己的嘴，突然剧烈地笑了起来。

他撑在我上，就像以往那无数个放又|靡的夜晚一般，张开双在大的上妖媚又撩人地律动着，内微微收缩，找寻着那个使自己愉悦的一。

然而，我并不想这么可悲可笑地了结在林照溪手里。“若你杀了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在黑夜中平静地看着他，握住了他那攥着小刀的手。

我的呼不由得放慢了下来，也微微下陷，使自己的脸庞避开他那随时都会溅血的刀刃。

当他.着达到.时，上的白纱也随之散落了下来，缕缕血迹渗在他的额角，看起来当真如同索命艳鬼。

“蓝玉烟，你真以为自己是人见人么？”他忽然俯下，在我耳旁轻声。

我受到他那的尖在我膛上肆，与他冰凉的一起替着轻啄，冷和的差异十分分明；这被迫的快让我的视野有些模糊，也在不知不觉地放松。几乎是很轻易的，我的下.就被那又温的内包围了起来。

林照溪秀的颅上仍包裹着厚厚的白纱，上面隐约透一抹暗红，脸庞在闪电的照耀下凄白而森。他自袖中拿一把细长的小刀，慢慢地抵在我的鼻梁上，双对上我的目光，幽幽：“……杀了你。”

熟悉，仿佛是我多次连的梦境。

他那把小刀，坐在我的骨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的膛，好像在思索着先要剖开哪一分，来行一场雨夜的杀。

——死吗？

若是时光可以倒，我倒真希望此时的自己，能地捂上耳朵。

“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闵玉幼时为争夺皇位在蓝家埋下的一颗棋，为了让自己日后得到足够多的官家支持，拉拢以蓝家为首的中立党，他可真是牺牲不少；临终前唤你的名字？呵呵，你倒是不知，他在晋地有个相好，名唤雨燕，他那时唤的不是

一白的闪电自空中劈下，将屋内的一双人影骤然照亮。

……

“他们？谁？”他不以为然地，“闵京？燕柳？闵兰？还是已经变成鬼的闵玉和白莲？”

我并不怕死。

他笑得实在太可怖，那烈的嘲讽快要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林照溪指一勾，那把闪着寒光的什便被他收了回去，也不知是收在哪个地方，居然没有看半痕迹。他的手在空中如同鬼魅般轻扬着，渐渐攀上我的膛，挑开了那里的一片衣襟。“完这一次，就杀了你。”他的笑声像银铃，也像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