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城：“鬼！鬼鬼鬼！”

后嘀咕了一句：“奇怪，怎么有这么大的怨气？”

“那你就不能先憋会儿吗？”总有一些傻领导不过脑，喜对下属提一些人类所不能达到的要求。

“卖果的长什么样？”

中年妇女忙不迭地。

赵云澜问：“他的呢？”

赵云澜嗤笑：“多新鲜哪，你没见过鬼啊？没鬼还不让你来呢。”

“？”这妇女被他问得愣了一

听见这话，郭长城立刻如他所言，一声不吭地在原地开始憋，只把脸都憋红了，觉自己还是肝颤，于是蚊似的“嗡嗡”说：“我……我实在憋不住。”

赵云澜正下来，拉过旁边的椅坐下，冲病床上的人摆摆手：“行了，您也甭拜了，我就问您几句话，希望您能合一下。”

“对，已经天黑了，我去超市买东西，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路边有卖橙的。”

郭长城大窘：“不不不，我我我……”

“昨天您也是吃了一个路上买的橙才了医院的吗？”

可惜郭长城是自家领导的脑残粉，对他向来是又敬又怕，恨不得哪怕赵云澜放个，他也敢奉之如金科玉律，认为领导放得真有理。

“还没问明白呢，谁让你击毙了！”赵云澜事后诸葛，等那黑气已经完全烟消云散了，才一掌糊上了郭长城的后脑勺。

“等等，你超市的时候也看见那个卖果的了吗？”赵云澜打断她。

他打结，面红耳赤，面对陌生的妇女脑里一片空白，兜里的电适时地“噼啪”一声，爆个火，差燎着了赵云澜的大衣。

他总觉得这句称赞怪怪的。

中年妇女想了想，有疑惑地说：“好像……没有吧？应该没有，我当时正打算买果，要是有肯定会注意到。”

郭长城：“……”

赵云澜二话不说，立刻表现“听老婆的话跟党走”的优良素质，松开郭长城的领，稍息立正站好，动作之迅捷，训练之有素，大约能围新一“名犬大比拼”的决赛名单。

赵云澜意味不明地斜看了他片刻，把郭长城吓得心惊胆战，险些再来一发十万伏特，谁知这没良心的领导忽然笑了起来，并称赞说：“你真解闷。”

沈巍看了他们俩一，终于发话了：“别欺负他。”

郭长城连忙讷讷地闭了嘴，在找到了安全的同时，也切地会了霹雳贝贝的心情。

“这是害人的！这是厉鬼！”随着郭长城“嗷”一声叫唤，他兜里爆发一阵电光，好在赵云澜已经有了经验，在自己亲手的神面前也只好立刻松手退避，于是半空中的黑影就遭到了和瀚噶族密里大刀相似的款待。

“呃……男的，瘦，着一破破烂烂的线帽……好像、好像还穿了一件灰不溜秋的大棉袄吧？”

那是故意在那等着她的。

病床上的妇女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她目睹了这一切的过程，目瞪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吃力地爬起来，跪在病床上直给郭长城作揖：“谢谢神仙，谢谢小神仙！”

郭长城潸然泣地看着他：“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