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了，她跟他说话，用的不再是臣女和陛下，而是你我。

尤其是这一对狼狈为的母。

“你还笑得来，果然够嚣张。”他说，“不过你可想到朕会在这里等你吗？”

太后的神情更加扭曲，挣扎着发更的大呜呜声，皇帝的脚将她踩住，人也半蹲下来。

“朕早就烦死你了。”皇帝再次说，“你就不能不说话。”

“太后训斥与你，你嚣张忤逆，意图谋害胁迫太后，太后被害，你则被内侍们合力击杀。”他说，神情轻松随意，神喜悦，“这就是代。”

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她似乎没有办法说话。

太后的面青白，愤怒让她的脸扭曲，看上去很是稽好笑。

这笑声回在殿内，让气氛有些诡异。

君小的手放在腰间。

那时候这里并没有太后。

“陛下是不打算堂堂正正的在人前跟我论一论谁当太了？”她没有回答，而是问。

“所以你就打算杀了我？”君小说，“你觉得这样杀了我，就没有人迫你了吗？人死了，并不是一了百了，总要有个代的。”

君小这也才看到太后的手竟然是被绑在后的，也看清了太后脸上的愤怒。

“没有，我以为你还是躲在背后，让别人来恶人。”她说，视线落在太后上。

居临下的神情冷的看着她。

君小看着他。

坐在皇帝的对面，住腰里藏着的长剑。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问，带着几分审视，“是先太余孽？”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母相斗更好笑的？

“母后啊。”他轻叹气，“你不是一直说你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皇帝。

“不要吵了。”皇帝没好气的抬脚踢了太后一下。

他们手中握着刀剑，闪着森寒近。

皇帝再次抬脚踢了踢歪倒在一旁的太后。

所以才用那个被自己砍死的女人的名字为名来恶心警吓他？

皇帝哈哈笑了。

第六十八章再现

这里并不是太后的殿，而是皇帝最喜的喝茶的地方。

太后发呜呜的声音，打破了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

就像，曾经那样。

“你也。”他说，带着几分讥诮，“谁当太，是朕说了算，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想迫朕，你们真是梦。”

只能用更大的呜呜声表达。

是的，她知这里。

就像现在这样。

皇帝冷冷看向她。

君小真的笑起来。

君小看着四周。

也是先前她死去的地方。

原本端坐的太后顿时歪倒。

他的话音落，君小听到四周脚步声响，幔帐后涌一群内侍。

太康三年冬，她就是像现在这样穿着一华丽的礼服来到这里。

“有个也叫九龄的，就是在这里被朕刀剁死的。”他说，“朕很兴，今天又一个叫九龄的来到这里。”

皇帝的神微凝。

君小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