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庆也举起酒杯,和半空中赵容真的酒杯轻轻地撞了一下,但没有立即喝下去,只是看着赵容真,赵容真也明白了韩庆是什么意思,先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韩庆这才把自己的酒喝下去。
“那看来我是找错人了。”赵容真有“可惜”地摇了摇
,“听说吴先生去了新加坡还没回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吴哥最近有忙,听说要赶一批货,可能短时间不能在国内,不过他知
赵先生您也是著名的钢琴家,这个月末会举行在国内的首场演奏会,他也是钢琴发烧友,特意让我订了两张票去捧场,到时候他应该会回来吧,如果有机会,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虎帮和K帮向来没什么情,我
事喜
开门见山,这次赵先生主动联系K帮,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韩庆把酒杯放回到桌
上,章玮又给他续了一杯。
赵容真的话好像正中韩庆的下怀,韩庆好像也早知赵容真要问什么,他轻轻地叹了
气,好像一副帮不了他的样
,“这件事情我有听说,不过我帮不了您,”赵容真迷惑地看着韩庆,“这么跟您说吧,虽然我名义上是赵哥最得力的助手,我也的确掌握着K帮1/2的‘货源’和销售量,但‘耶稣香
’的经营权并没有在我手上,它一直都是赵哥单线跟买家和工厂联系的,只有赵哥知
‘耶稣香
’在哪里生产,卖给了谁,这么说您可能不信,但的确就是这样,所以我也不知
在‘绿果’
现的‘耶稣香
’是怎么回事,也不知
是谁向条
告的密。”韩庆端起酒杯,把自己的酒喝光了,而赵容真和章玮并没有发现韩庆垂下
睛时,从
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赵容真举起酒杯,章玮跟着也把酒杯举起来,“我先敬您,L先生。”
赵容真一愣,虽然上都知
虎帮的太
爷会弹钢琴,但几乎没有人知
国家乐团的首席钢琴师就是他,他奇怪吴斌怎么会知
的,不过赵容真仍旧不动声
地看着韩庆,“好啊,如果赵先生和您能来就太好了,到时候我会让我的助理请你们到后台来,我一定要见见吴先生……”赵容真的话没说完,韩庆的手机就响了,他抱歉地看了看赵容真和章玮,赵容真
一个“请便”的动作,韩庆从上衣兜里拿
手机。
赵容真低眉一笑,“我喜像L先生这样
快的人,既然这样,我也直说好了,想必您也听说了前几天狮堂旗下的‘绿果’KTV里
现‘耶稣香
’的事情,而且有人告到了条
那里,这让‘绿果’到现在也还被封着,没有营业,警察局最近也经常来找我的麻烦,狮堂虽然是虎帮的,但基于本人比较讨厌毒品,所以狮堂一直没有
毒品的生意,‘耶稣香
’也是K帮的‘拿手货’,我也问过我的小弟,有人说是K帮的人卖给‘绿果’的总领班的,不知
这次是不是您或者赵先生示意这么
的呢?还有,告诉条
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呢?”
先于他拿起来,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给赵容真和自己也倒了一杯。
“没关系,您有事的话就不多留您了,不过也请您向吴先生转达我
“喂……是么?……那好,我现在回去,等我回去再理。”韩庆挂了电话,抱歉地看着赵容真和章玮,“真不好意思,帮里现在有
事情要我回去
理,我得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