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皇上可不是这样说的,那个时候,他因为守护丹州赶不及见他娘亲最后一面,皇上还安他说,无妨,自古忠孝不能两全。齐琼叩首
:“微臣甘愿以死谢罪。”
五年前,在得知元宵佳节,弢君居住的屋却失火,里面两
焦尸,一男一女。仵作判断是弢君和阙朱。琴倚说什么齐琼都认为这是琴倚故意的,毕竟当初可是琴倚送弢君去往鹤州,住的也是琴倚的房
。
琴倚停止言语,魏将军识相地告退了。皇上:“琴倚是你指腹为婚的妻
。”
龙椅旁的屏风里窜来一个女
,明眸皓齿,
秋
,正是琴倚。琴倚在五年里早已长成,她这五年不嫁他人也是为了等着齐琼。现在齐琼回来了,却要去往江南,她忍不住
来,询问
:“齐琼哥哥,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齐琼跪下:“臣从小放
,极少归家,多是惹娘亲不快。现在
养而亲不待,臣便想去江南看看,为父母守墓,寻访江南
景。”
齐琼伏地急:“微臣不敢。”
琴倚虽然受皇上
,可这般怒气她也是不敢承受的,只得木讷地站在一旁。
“父皇。”琴倚虽然是与皇上说话,可睛一直看着齐琼,“突厥不是要求亲吗?你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吧?不如便让我去吧。”她以为齐琼一直心善,听此必会怜惜于她,不愿让她嫁去突厥,会娶她,可是齐琼没有任何动作,仍然跪伏在地。她多年的等待就像是一个笑话,自作多情的笑话。这一刻她才终于相信,五年前弢君葬
火海,齐琼所说恩断义绝不是气话,是真的与她断绝所有。那五年来她的孤独,所忍受的
言算什么?她算什么?
“你!”皇上手指颤抖指着他,“真不知琴倚喜
你什么!”
“不必了。”琴倚悲戚,“这件事本来五年前我们便说清楚了,是我一厢情愿,以为等着他他便会回心转意。如今看来,事已成定数,我再
求也无法得到了。”
“你这是要抗旨不尊?”皇上威严尽显。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在丹州侍养男,不听军令擅自带兵
动,现在还敢公然抗旨!”
半晌,皇上怒气过了才叫一旁的琴倚,:“琴倚,你自己定夺。你若还想嫁他,朕即刻赐婚。”
琴倚哀哀闭上:“齐琼哥哥,我……”
来却要退职,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这是为何?”
皇上沉声:“够了。”
齐琼脸一变,低
:“公主殿下,我以为在五年前我们便说清楚了。”
皇上怒:“抗旨不尊是为不忠,娘亲病危延时不回是为不孝,在将士之中公然侍养男
不许将士多言是为不仁,自己离开导致纪珂校尉失去一条手臂是为不义,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若不是手刃阿鲁耶纳留你何用!”
齐琼拱手:“臣已耽误公主多年,不敢再耽误一生。”
“琴倚,朕已经选好了人,你不必去
皇上心疼:“琴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