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微微颔首肯定了小孩的答案：“那现在，我要你对我描述这羚角大概的模样，并回答我你会不会选择这只猎。”

“事实上博格叔教了我一些，但东陵老师，那个位置太了，从我这里很难看到。”

“阿爹没告诉我，不过左右也就是那么几件事，”娜抿了抿，“如果他要你什么，答应就是了。”

当东陵带着他的猎回到落时，娜正站在门与守门的两个雄聊天，远远见到驮满猎的疾风鹿，小姑娘侧走开几步，挡住东陵的路。

“是材壮硕的成年公，算上角，度大概比我的再一只手臂的度；如果不算角，大概也就到我的。瞧这里——”东陵摇摇，站起拍了拍一旁的树，要阿诺注意侧枝上的齿印和树上的一小片划痕，“那是角刮过的痕迹，大约到我的还要一些，这猎不适合现在的你单独猎取，博格没教你这些？”

两人到达阿尔特家的院里时，阿尔特正坐在客厅，右手

“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去阿尔特家的路上，东陵还是没忍住开了，“如果真有什么要的事，找博格可比找我靠谱的多。”

“那其他的呢？猎的脚印与大小有绝对的相关，这个脚印有一掌宽，你应该能就此判断这羚角的大概度。”

“再去附近看看，能看什么来？”

“阿诺，你必须成为勇士。”

“也从没有人教我这些，阿诺，我不会安你说你和其他雄没有区别，你的力量不够大，速度不够快，材也不够壮硕。你瞧，因为我们和其他兽人雄有太大的不同，很多东西得靠自己发现。”东陵伸手捂住阿诺的睛，要他受那个没有光影的世界，“记住，睛看到的并不是全，我们用肤觉空气的度，用鼻记住植的气味，用耳朵分辨爪或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用五观察，用脑思考，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猎手，你要走的路还有很远。”

“嗯，我来帮我阿爹传话，不然谁想要着冷风等你这家伙。”她老实不客气的把鱼鳞果抱在手上，递一个给后的雄让对方帮忙打开，“我阿爹想叫你去一趟，只叫你一个，让你家那个小孩回去吧，跟来了也没用。”

“不久前有一羚角从这里经过，猎向……那边去了。”

“我可以成为东陵老师那样大的勇士吗？”

东陵被她那一脸怨念逗乐了，从随带着的兽袋里找几个鱼鳞果递给她：“辛苦了，是阿尔特叔有话要带给我？”

“东陵老师？可是我还没见到……”

。

“我等你半天啦，”娜甩了甩她的长发，伸手指直戳东陵的肩，“从太刚升到树梢时等到现在，午饭都没来得及回去吃，不给补偿我？”

“这个博格叔从没有提过，老师你也是第一次教我。”

东陵俯扒开一丛茅草，让阿诺看清下方土层上的脚印。

阿诺鼓起脸，朝这个他一直不喜的雌了个怪相，随即被东陵一掌敲在后脑，乖乖的偃旗息鼓，跟在板牙后往另一条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