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我不来,岂不就任由你一手遮天了!我想尽办法才让学校重新设立考古系,一直苦于资金有限,许多研究都无法展开,学生甚至连起码的实习机会都得不到。现在好不容易看见曙光,你还想把好
都搂
袋里!”
屠志打死也想不到许世年是因为心虚,找不到答案便索不想了,用力拍了拍雁游的手臂,说
:“你可是我主动收的第一个学生,好好
一手给大家看看。”
稍一琢磨,雁游就知许世年会错了意。不过,这样反而更加省心省力。很多时候,恐惧之心比什么都
用。雁游相信,许世年从此一定不敢再来纠缠自己。他要的也正是这结果,自然不会好心地解释什么。
“对!所以你得换成别的题。”
罗永澜却以为老师被自己将住了军,连忙再接再厉:“没错!否则不公平!”
某方面来讲,他的邪门歪实在与许世年一脉相承,亲生父
也不过如此。
“那为何你这个老生没有通过?”
说到这里,一直全神贯注观察雁游表情的许世年突然醒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回:“英、英爷爷,您怎么来了?”
提诸葛鼓,本只是想提醒对方,自己手里有他极大的把柄,让他识趣些不要再轻举妄动。却没想到,许世年反应会这么大。
心思一活络,他一边观察着雁游的表情,一边期期艾艾地说:“这也不无
理。不如就由我重新指定考题,再审
一次你的奖学金资格——”
当下面对屠志的疑问,雁游也是一脸疑惑:“他就说让我小心,之后就走了。”
早在提比试之时,雁游就打算警告许世年。像这
没有容人之量,手里又有
小权的人,若放任自
,一定会不断地给自己找麻烦。就算自己应付得来,心情也不免大打折扣。毕竟他是来上学,不是来勾心斗角的,所以,他要一劳永逸地摆脱了这家伙。
有人的心声。
话音未落,门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题目是由我准备的,你有什么不满?”
雁游看了看被惊到无言以对的老师,又看看再度抖起来的罗永澜,笑了一笑:“这题目很简单?”
轻飘飘一句话,顿时让理直气壮的罗永澜再度僵。一时情急,他居然忘了这
。但此时骑虎难下,他唯有
着
,继续胡搅蛮缠:“这……你是屠老师的内定弟
,
平肯定很
。总之刚才的考
不能算数,起码,你得由我们许老师
题来考,考过了才算——许老师,你说对不对?”
“更难的题目?”屠志目瞪呆地看着这个堪称奇葩的家伙,半晌无语。
这时,一直探探脑不死心看这边动静的罗永澜自以为逮到了把柄,再也忍不住,大声说
:“不行,这不公平!他既然是内定的学生,这些小题肯定难不住他。我认为应该
更难的题目!”
“这个新生是屠志的内定弟,所以不能用同样
准的题,否则不公平。我要重新决定奖学金的分
——”
“我……”许世年本想斥退罗永澜,但见雁游抱手旁立,似乎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心里突然又冒了几星希望之光:也许,是自己想岔了,其实他们不会
自己在学校里
什么,只要自己向英老转达那句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