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来再说吧，陈教授也在。”

实则失财失意。比如后来常见的丢钱又自个儿捡起，故意让苦主看见声称要一起分赃，这时又让同伙假装失主前来寻找。为了昧下钱包，贪心的人往往就被绕了去，愿意拿“押金”来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结果自己的真钱包被人拿走，留下的钱包内只有废纸而已。

这份贴让雁游心中一，同时也生几分歉意：自从结识陈老以来，自己都是受他照顾，说要帮他修复古玩，却至今没有开工。唯一接手的燕耳尊，还是为了造假。自己也不了别的，等这事儿一了，可得多帮陈老修复几件东西，让他多赚一来为弥补。

结果到了目的地，反而是英老了他的疑惑。

“小雁？”英老又是一惊。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天一席长谈，他对这两个小辈的已摸了个八九不离十。雁游稳重缜密，慕容灰脱灵动。某个角度来讲，可谓互补天成。

如果是慕容灰变装的把戏，他一儿也不会觉得奇怪。但这人是雁游，那就透着十二分的古怪了。

“英老，是我和小雁啊。”慕容灰连忙往前一挤，让英老看清自己的脸。他总算醒过神来了：小雁着那伪装就过来了，难怪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嗯，也好。”慕容灰了，却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却怎么也想不来。只得暂且下这疑惑，和雁游一起去找英老。

慕容灰追回的那本书里，记载了许多类似的手段。雁游当然没有生搬，而是据王豹的份、揣他可能有的心理活动，心布下这个圈。他自然不会用自己的本名行事，索就借了老骗谢老二的姓氏来用。

“……这位小同志，你找错地方了吧？”

只是，从王豹嘴里挖了真相，却并不代表大功告成。慕容灰问：“接下来，我们去查电话号码和那几个地方吗？”

“陈老？”雁游一愣，旋即想到，陈博彝应该是怕自己说的事儿太过惊人，将英老气个好歹来，反而让自己陷被动。所以才会在他们行动之后赶来，想为自己分担责任。

客厅里，正心神不定端着茶杯发呆的陈博彝，一看见全须全尾的雁游与慕容灰，

雁游了：“当然。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往英老家走一趟，也是时候把真相告诉他老人家了。”

至于擒获王豹之后、故意蒙上睛审问恫吓的小手段，则无须赘言。

而那番“我家里还有其他东西”的话，也是雁游故意为之。前两天因不确定王豹有没有缩在看不见的地方窥视，他也曾说过几遍。如果王豹能耐心一些，多观察一阵，说不定还真能找这唯一的破绽。可惜，他像其他彀之人一样，被贪字蒙蔽了双，毫不犹豫地主动坑里，结果什么好也没捞到，只白白摔断了自己的。

今天周末，男保姆回家探亲，英老亲自来开的门。结果发现上门的是个衣衫补丁重重、肤糙腊黄，上还了大草帽的陌生人。

再联想起突然跑来自己家里喝了两壶茶，却只是东拉西扯，漫无边际地聊天，似乎没什么正事可讲，但神又时不时显焦虑的陈博彝，英老好像咂摸儿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