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容灰最痛和这遗老打，完全一，本没法通。好在他今天早有准备，带了个外援过来，连忙往后一指，说：“这里有位苦主，该怎么解决，您说了不算，她说了算。”

☆、第55章云律

相了这么些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情升温的契机，正想一鼓作气夺帅旗攻城定江山，没想到半路杀个程咬金，坏了好事。

秦老前辈是

经给了他。比他奢望的还要多，还要好。

秦老前辈看也不看他，只沉默着比了个手势，示意慕容灰等人内。

“他就是慕容灰——慕容，秦家那边，你打算怎么理？”

“慢！”

还没敲门，两扇漆痕斑驳的铁门便无声打开，一名材矮小，腰杆却得笔直的老者缓缓走了来。正是早已不理俗事的秦老前辈。

话音未落，老就扬起手腕狠狠向石桌砸去，一副自废武功的架势！

没想到老前辈年纪这么大了，脾气却一没变，还是爷爷嘴里那刚的老江湖作派，慕容灰赶阻拦，收起了原本的试探之心：“秦老前辈，我已问过诸人，这些年您不理外事，以前的人情往来全给了长打理，所以这事和您没关系。我这次过来，也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想尽快解决事端。”

“爸……”一直蔫蔫脑没吭声的秦师傅看见老爷，心里愈发惶恐，嗫嚅着叫了一声，也听不是讨饶，还是认错。

于是，两个多小时后，晒着月亮着星星，杀气腾腾的慕容灰带着一群人站到了秦家大门前。

秦老前辈的话语，也像这颗树一样，直来直往，没有任何弯弯绕绕：“小了见不得人的事，长辈难逃教不力之责。是杀是剐，全凭少爷定夺。”

莫兰兰哈欠不断，想要发问，但见慕容灰一张脸绷得比妈祖庙里的小神将还，上识趣地闭上了嘴。开玩笑，没看见那些一开始叫嚷不休的男人，见了正主后反倒一个个大气都不敢，让往东不敢走西。她一个弱女，还是不要这鸟的好。

迎着雁游询问的神，慕容灰收束心神，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削了他！”

也罢，先办正事。他正好憋了一肚求不满，再不找个发，反而伤。

——真是没用！

他简直迫不及待，想要上确认。但话到嘴边，却又迟迟说不。

慕容灰狠狠嫌弃着自己的退缩，刚要再酝酿一把，一旁的影里，有人突然匆匆跑了过来：“小雁同志，你带来的那些人在里待不住了，都说要找个叫慕容灰的人好好说说。你快去看看吧！”

院里不像其他人家，没有多余的草草缀，只有一株修剪得笔直的枣树。正值开时节，淡香若有似无，却化解不了这几乎凝滞了的气氛。

“解决？秦家了这等孽，害人无数，唯有以命偿还。”秦老前辈语气森然，掷地有声。显然，这些年的平静生活，并没有磨掉他的江湖习气。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在未曾察觉的时候，雁游其实也已对自己动了心？

“……我是说，先过去看看，正好把莫家的事也一起解决了。”慕容灰磨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