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雁游也不理会想要嘴的姜路云，继续说：“当然，我无意为他们的盗行径洗白。只是想说明，以华夏现在的国力、还有世界各国的政局来讲，暂时没办法改变现状。毕竟，讲理讲不通，论实力论武力我们也暂不如人，更不可能为了几件古

至于被名的两位老人，在不知不觉间，笑容都淡了下来。

姜路云本以为老爷会找借和稀泥、甚至直接让他住嘴。还妄想了一堆用大理把老教授驳斥得下不来台的“英勇”场景。却再没想到老人家问的居然是这个，不禁傻了。

一时间，气氛陡然变得颇为怪异。单纯冲动的学生们听得血上，老成持重的老师们则是左右为难：装作没听见似乎不太好，但认真说来，裴修远才是这次会的最大东家。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要和人家掰扯，也忒不地了。

只是，他虽然说得义正辞严，其实却并非真心这么想。只不过是被天价砸得冒金星，觉得自己堂堂大学生，这一辈却连王命节成价的零都赚不到，还不如这个黑心商人活得滋，顿时嫉恨之心又起。

不过，他颇识时务，知裴修远不比学校里那些任他臧否的师生，如果惹恼了人家，说不定连回去的火车票都没得报销。便寻思着要找个让对方无法发作的借，来恶心一下这位富豪。灵机一动，还真给他想了这么一条冠冕堂皇的理由。

于边的师长，才没有开。

“各国法律不尽相同，在华夏违法的事，换个国家摇一变成为合法，并不罕见。像日不落，就允许甚至鼓励被走私被盗窃的古玩在市面上通；有些国家更是肆无忌惮，直接规定，哪怕有明确证据表明这是贼赃，只要盗贼持有若年，就归属于他。”

雁游原本还在看着那件“古”神，被英老一叫，立即会意：份摆在那里，英老不可能同个小辈争执，无论输赢都不好听。而且英老本脾气暴，一言不合拍桌瞪人是常事，几十年的习惯，改也改不过来。在大学里，大伙儿都习惯他这脾气，知是有无心。但到了外面，若对别校弟使来，难免会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他的专业是历史，其实与古玩系并不很，这次行完全是靠导师的面才争取来的机会，本是抱着来玩玩的念。对于古玩，他仅仅知一，甚至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年之前的文不许境。被英老一问，顿时吱吱唔唔，说不个所以然来。

见自己语惊人，姜路云中顿时现得意之。

但现在也顾不得许多，先把场圆过来才最要，不能让英老和老友下不了台。好在自己向来关注这个问题，来到这个时代后也查阅了不少资料，倒不至于怯场。

见他一脸窘迫，英老微微摇，对一旁的雁游说：“小雁，你还记得吗，上次聊天时我曾对你提到过。”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自己作答最为稳妥。

不过，当时英老只是略略提了一下，师徒二人并未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也不知自己的回答，能不能让英老满意？

姜路云才不这些。达到效果，他还想再接再厉煸风火，却听英老忽然问：“这位同学，你知日不落针对古玩的理法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