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裴修远吗？他昨晚打电话回来，就是告诉英老，那件王命传龙节在日不落的鉴定结果来了。你说得对，那确实是件仿品，金雀拍卖行被打了！”

线索不嫌多。陈博彝上就去找郑光。雁游本想和慕容灰一起去查名片上的公司地址，却被他拦住：“两三个小时前你就哈欠连天了，我上送你回去睡觉，这边就给我来查。你放心，人手绝对够用。”

“当然不止。”慕容灰得意地说，“要说姜还是老的辣，英老知这件事后，觉得有文章可。今天琢磨了一天，最后同裴修远商定，利用这个把柄，以保密为换，让金雀派专家为咱们助阵。到时你得同那群鬼佬通个电话，告诉他们怎么发现传龙节是假货。哈，教授这招借力打力，还真是不错。”

他直觉可以更好利用此事，但一时却又说不上来。默默思索片刻，猛地灵光一现，终于抓住了那一绪：“英教授已经同金雀拍卖行那边商量好了？”

雁游促：“别卖关了，到底是什么事？”

“你的事我什么不知。走，先吃早去，然后我们回家。”



不懂机关单位猫腻的两人，这才恍然大悟。

说着，慕容灰索拉起雁游的手，径直往旁边的包店走去。

“我哪儿有那么困。”雁游才反驳了一句，却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不用去啦，我才从教授家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他原本打算睡上一两个小时就起来，没想到这一觉足足睡到傍晚。想去学校问问情况，却正好遇上回家的慕容灰。

他对自己的力很有信，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

慕容灰从小习武，耐力远远胜过普通人，一夜未眠又忙活了一个白天，仍然神奕奕：“别太着急，明早大家才看得到文章，反响如何，又还得再等两天。那家公司的资料倒是查一些，但没什么用，我请他们帮忙再挖一下。不过，倒是有件新闻——嘿嘿，我终于知教授为什么说，理这件事少不了你。”

雁游觉得他的话大有意，想要细究，但嗅到随风飘来的阵阵香味，负荷运转了十几个小时的顿时从麻木状态变得疲惫不堪，肚却还咕咕直叫。没办法，只好先填饱肚准备休息，一时便将那小疑惑抛到了脑后。

说话间，慕容灰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其实就是把到手的好分一给其他人，大家心照不宣把这件事揭过去。看来，这些稿并非翻译转载那么简单，主编应该是拿了发稿人的好，我这就让老郑帮忙查一查。”

但雁游却是有些失望：“就这样？”

“别逞了。教授说过，这件事没完之前，你还有得忙。还不快趁现在没什么要事，赶养足神。否则，要办正事时犯糊涂就麻烦了。”

“应该还没有吧，他同裴修远联系时，那边已经是夜了。不过姓裴的说，会尽快去找拍卖行的人涉。算下来，再过三四个小时就该有消息传来——”

但雁游听罢，却微微皱眉：“助阵？就是继续打笔墨官司？”

雁游几乎快被他说服了，却难免有不服气：“你怎么知我困了会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