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屋里面冷冰冰的，也对，没开空调嘛，萧然皱着眉先关上门去摸空调遥控。这屋我隔三差五会回来住，因为新房离公司有远，我就一个人，在哪都一样。

我乎乎就快睡过去了，他把我叫醒说要下车，我半天反应不过来，他也不吭声了，从我上翻钱包付了车钱把我拉下车。上了楼他又从我上把钥匙串卸下来，在里面找到公寓的钥匙开了门。

我能听见攥着的理智崩裂的声响，我大声说着，几乎就是在喊了：“不好！一也不好！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信我？！”他垂着睛也不看我，我受不了，真受不了，我说：“你别不说话，我恨你每次都不说话，你又不是真的无动于衷，你要真觉得我脏着你了，想着老死不相往来了，你说！我得到，我他妈还没这么贱呢！”

他沉默了几秒又问：“原先的公寓还留着吗？”我嗯了一声，他迅速跟司机报了地址。大概司机瞅我们俩古怪的，这一路上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他走之后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变，可我就知少了东西，少了个人，看哪儿哪不对。

他见我就站在门靠在门上忍不住问：“你在那嘛？来啊。”我晃晃悠悠地走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

他睁着睛，一脸关切，拿着又说不来什么，我见他这样，心下一动，我说：“萧然，我们……我们真结束了吗？”他不打算回答我，他说：“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老婆打电话。”

萧然也看我难受着，站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和家里人吵架了？”我摇，他又问：“和老婆急了吧？”我嗤的一声笑来：“你再猜？”

机给我！”我没反应过来，他动手抢了，我单手抢不过他，他翻了手机找了号码拨去。“给谁打？”我问，他拿着手机退后一步：“给林纷。”“还给我！”我气不打一来，关了租车门就上前把手机抢回来。

租车本来想开走，萧然喊着让他停下，司机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走不走？”萧然转过来抓住我：“程自舟你别大路上发疯行吧？”说着又把车门打开然后把我往里面推，这回我没再发脾气，认命了一般被推车里面，着眉心的功夫萧然也坐来了，嘭的一声把门关上。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抿抿嘴看向我：“说了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好半天，他动了嘴：“你还好吗？”

家？哦，我他妈有这东西吗？我苦笑了：“我不回去。”

结果无声的每一秒都熬得难受，他还是没说话，起往门走，我知他这一走下一次就不知还有什么理由再见着，我没没脑地冲过去，肩膀撞了门，把他开了的门关了回去。“萧然？萧然！”我看他神态不对劲，赶喊他的名字，他抬起来瞪我，我看见他红了眶，瞬间脑里全了，慌了神地歉：“对……对不起。”我

想到这里我低下后脑勺，已经没什么话可以说了，就是难受。

我收回目光，笑了：“不用打了，她忙着呢，人都不在北京，去上海发展了，走了大半年了，你想跟她说啥？”他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了，他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下来。

说完，我后悔了，我还真怕他说来，说来可就骗自己的余地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