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了
,他说:“没错,就是这样的。你看后面的照片几乎都没有人,只有空场
罢了。而这张地图下面还有一个位置,我们必须要找到通往地下的方法。”
怪事一直都在发生,我们觉到这个工厂好像被某
力量所笼罩,所有的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就像
方大厦一样,不知
下一步会是什么。
但是为什么开始一定要是103呢?
我和白翌对视,我:“也许那里就是通
。”
白翌摇说:“不对,这些照片的信息表明最晚的一幅是三个多月前的,最后一任保安在六年之前就死了,也就是说这些照片一直都持续着。”
白翌把钥匙收袋,他打开地图说:“好吧,于是我们现在就算是在103,我们必须要走到另外一边去。”
白翌说:“只有三次机会,如果我们错过了后门开启的时间,可能也会不去。或者说就算
去了,也会像那个孩
一样死在这个厂内。”
白翌对比了地图,他指着工厂其中一间车间说:“就是这个位置,这些照片都是在这个位置上拍摄的。”
他话刚说完,我们就听到工厂内发
嘎达一声,而后我们的门被自动打开一样。看来他是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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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内全都是工厂照片,有一百来张。
我背后冒着寒气,我说:“有人一直都在给这个工厂拍照?见鬼了,这地儿早倒闭了。”
而我则掏了
上挂着的桃木符,这个符是我用十年老桃木所刻的,上面的符箓则是用朱砂和黑狗血浸泡之下,在大伏天曝晒整整七天才用上的。要比那些所谓的开光符好用许多,而且价廉
,只是
起来比较
“我敢以我全家的本来保证,我们
来的时候肯定是109,你看钥匙。”
我咬着牙说:“好吧,我们去找。”
我问:“这都是谁拍的?难是哪个死掉的保安?”
这些照片都是工厂过去的情况,包括开产、工作情况甚至还有发工资以及那位母亲所说周围居民到这里吃饭的照片。
我探手,钥匙的确是109的,白翌伸手接过钥匙,但是这把钥匙就再也打不来这间了。而前面我明明是用这把钥匙打开这间屋
的。
白翌没空搭理我,他依然在看那些照片,忽然他停了下来,他说:“这些照片都是有一个角度拍的。所以无论这里更换的事是怎么样,这些照片的角度和位置都是一样的,那就意味着拍照的都在同一个地方。”
我怀揣着这个疑问,小心翼翼地走过一件件封闭的房间,这里依然通着电,荧光灯下,我们看着车间的门号,白翌在转弯的位置画上了符,生怕我们会遇到鬼打墙这样的事情。
我和白翌把所有的东西能带的都带上了,幸好我有所准备,还特地带了两把手电筒。随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但是白翌却站住了脚,我回看了看房间号码。这间房间居然是103。
我问:“那么三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白翌看着手表说:“如果我理解的没有错误,对我们来说三次机会就是那个后门会现三次,之后就不会再
现了。只给我们三次机会。”
我摸着僵直的脖,从外面
来一阵阵冷风,我说:“不行,我还是觉得绝对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外
肯定已经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