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翻飞，歇斯底里。

仿佛觉到他的视线，迟走过来从茶几上拿起了果刀，“吃苹果吗？”

电视上，反而频频瞥向不远的迟。

“啊呀，断掉了。”迟一脸可惜地看着果的断裂。

连漆发了疯一样用利爪撕扯着土地，他哀嚎着抱翻，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在自己上狂地抓挠着。

“这样啊。”

一地焦土的荒原。

迟顿了一下，“啊，对。”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正打算把果丢垃圾桶的时候，连漆忽然凑上来一咬住了那截果。

……

16／现实

得到回复，迟去厨房洗了个苹果，然后悠闲地坐在连漆边开始削起来。

“不吗？”连漆看着他，睛里竟然仿佛有几分委屈。

“不可以……我绝对不允许！”

“我要吃苹果。”说着，迟将苹果削净，顺手就把果了连漆嘴里。

连漆一脸郁地看着迟有些散的衣襟和脖上并不明显的红印，声线压得很低，“你又去帮那个朋友了吗？”

迟一愣，然后会意地一笑，就着果还挂在果刀上的姿势将刀抵在了他的边。

“你不可以离开我！”

尽是刀背，但那冰凉的还是非常摄人的。连漆却如同不知一般，他伸卷住果送嘴里，末了还顺着刀刃情地了一下迟的手指。

“可是。”连漆终于在迟打开房门的前一秒叫住他，“不是医生，为什么你总是在医生的事实？”

迟挑了下眉，微笑：“是啊，因为一些事情，所以被取消资格证了。”

当迟更半夜才回到家的时候，连漆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

17／梦

朋友，指的就是那个瘦瘦的医生。

连漆盯着他洁白修长的手，了下。

“……这样啊。”他哀鸣着息了一声，突然听见了腔中的血在急速动的声音。

第4章肆

“……这样啊。”连漆低声说完，旋即默然。

此时连漆已经完全顾不得电视里在讲什么了，他只看见苹果鲜红的从迟白净的手指间落，那只手灵活地在苹果表面移动，像极了一支行中的优雅的舞蹈。

“为什么！”

于是连漆的神更加沉了，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是医生来着。”

他沉默地看着迟换了鞋，沉默地看着迟打开冰箱喝，沉默地看着迟了卧室。

于是连漆也只得求不满地吃掉迟亲赐的苹果。

“我哪里得不够好吗？”

黑暗咆哮着，将他

“还没睡啊。”迟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了肩膀。

“还是说你已经厌倦了呢？”

看着他吃掉果的动作，迟嗤地一下笑声。他把果刀随手扔回果盘，径自用手指着连漆的嘴角，而连漆也很上地张住了他的的手指行了一番勾引意味十足的。

迟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他半张脸藏在影中看不真切，然后很快，他就转过，对着连漆眯起睛微笑，“因为能者多劳嘛。”

如果是那个瘦的医生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吐槽迟“毫不客气地就把这话说来了”之类，但此时连漆听着，却只觉得心脏仿佛被果刀剜开一样的疼。

最后还是迟主动把手指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