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也不抬，“有。”

就在他抬起的一瞬间，容悦的吻落在他的额上。

沈眠哼了一声。

“你只要不瞎，自然会知我长什么样。”容悦说话。

沈眠好奇了，“你有没有去测过智商？”

月考。容悦想了想，稍微斟酌了一下，成功把成绩刷了下来，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忘了。”

沈眠把脑袋陷手臂弯当中，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想要把自己藏起来。最好，连他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全都藏起来。

他说这话不是奉承，容悦是真的聪明。刚开始的时候，他对于一些数学公式一知半解，在沈眠解释几次以后，他几乎就明白过来，而且举一反三。

第35章

沈眠捂住额，心不息。

沈眠觉得那些内容大概是自己解读太多，但是他就是觉得他太过楚楚可怜，每一次看向自己的时候都在向自己索求些什么。他要的不是荣华富贵，不是容月貌，那么，就是那些无法化的东西。

“你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呢？”沈眠一直盯着他，不自觉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来。

但是这一定都是自己的错觉，沈眠这么告诉自己。

容悦挑眉，从练习册中抬起了。

蒋琳琳和凌霄写着作业，然后就忍不住去看电视去了，他们两人在选电视节目上面倒是有共同语言。容悦还坐在桌上，对着练习册圈答案。沈眠把手放在桌上，撑着腮帮看他。“嗯，容大少爷真聪明。”

容悦：“……”你们很烦。

容悦：“……”虽然很激，但是你们果然很烦。

“容悦！你要不要来休息一下？”蒋琳琳喊他。

容悦的脸在光明之中，少年渐渐长成，脸颊上的五官致成熟。他的睑微微下垂，不说话的时候微带郁。

没礼貌，叫沈哥哥。

沈眠一愣。

这一下，从班主任到容怀再到沈眠，个个忧心忡忡，就连凌霄和蒋琳琳，都专门过来亲切问。

我，靠近我，你属于我。

沈眠与他对视，几乎有一瞬间的不能呼。

那双睛清澈透亮，那双睛似乎在向人祈求。

蒋琳琳和凌霄不知在看什么电视节目，聚会神，本无暇看他们这边的情况。

周末的时候，沈眠果然过来给他补习了，连带着蒋琳琳和凌霄也带了作业要过来一起用工。

“嘴毒的小鬼。”沈眠趴在桌上。

“是多少？”

说了几句话，沈眠就不再打搅他了，他看着容悦题，偶尔看看容悦。这个屋，一般是被挡住的黑暗冷，一半是光透来的明亮炎。沈眠把手放在光的下面，看着自己的手掌在桌上留下的影。

容悦没有看沈眠一，立下椅，然后走了过去。“好啊，休息一下吧。”

容悦看了他一，然后回。

容悦停下了手中的笔，就这样看着他。

沈眠一边想好台词，一边抬。

“沈眠。”容悦喊他。

沈眠立刻把神挪开，假装自己刚刚本没有说话。

沈眠在认识他之前，从来都不知，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会说话的睛。”

手掌心翻转着，桌上变幻着不同的影形状，他突然就转。

旁边的树上，蝉鸣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