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可以把手放下来了吧。”

“没关系。”容悦说，“反正你在我的心中从来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形象，现在只不过是添加多了一样坏标签而已。”

容悦被他这话吓得睁大了睛，里的星辰闪耀。

“凭什么？”他还耍起小了。

沈眠被他吓得睁大了瞳孔，泪都忘记往下掉了。

他们说我想要占有年龄的优势，将你的一切情都垄断掉。

沈眠的睛还是漉漉的，容悦用自己的衣袖再给他了一下鼻。

“我说我愿意等你长大，我说我不会过多涉你的选择，如果你到时候说恶心，我就静悄悄离去。我说我只是喜你，我不是什么怪。”沈眠说完这句话，又想要拿手挡住脸。

容悦盯着他的脸，拿下他的镜，拎起了衣袖，替他了一下泪。“你现在看起来可糟糕了。”

容悦继续给他泪，后面他发现如果他那么惯下去，大概在他哭完以后，这里的门也要全关上了。“我们回家再哭吧。”

果然是狼狈到一塌糊涂的脸。

容悦立踮起脚，抬亲了一下他的嘴。

你自私！

你病态！

容悦笑得灿烂如，“你现在乖乖把手放下来，还能得到我的一个吻作为安，你确定不要听我的话吗？”

沈眠的结一，将那些梗人的情绪都咽下去。“我在四年离开之前，我告诉了两个人，我喜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为了平静下来，两个人面对面蹲着，膝盖碰在

我喜上了一个不有独自判断能力的小孩，我多么卑鄙。

容悦摸着他的脸，然后向上把手指他的发当中。“你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看起来让人很有。”说完，他上前一步抱了沈眠。“再哭下去，我就要在这里上了你了。”

“但是……”

你会伤害他！

“其实我……”沈眠看着面前的少年，一瞬间有恍惚的觉。

蝉鸣依旧，没有人发现一只绮丽蝴蝶飞过。

被他的话所蛊惑，沈眠就保持用手掌捂住脸的姿势，了一下鼻，接着才慢慢把手放下来。

“真奇怪，谁来定义什么是正常，什么是病态？”容悦捧着他的脸，笑得枝颤。“我的哥哥真可怜，世人为什么又会觉得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恋当中，未成年人一定就是弱势的那一方呢？”

“嗯？”容悦好耐心地听他说话。

夏日太下沉的时间尤其晚，到了现在的这个时候，橙黄的一片光芒才被乌云着离开，满室的光芒就这样慢慢褪去。

沈眠问:“吻呢？”

他们说我真是恶心。

容悦伸手就将他的手挡下，不让他掩盖自己的真心。

沈眠注视着他，一瞬间，又想起了当年的觉，有恋、有愤恨、有不甘、有委屈。“其实我一直都在怨恨着一件事情，但是说来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卑劣了。”

“凭什么因为我比你年长，就到我承受这样的痛苦。”沈眠的泪不停地往下掉。“那如果是到你比我年纪大，我向你告白，那我们就能顺理成章在一起吗？”

沈眠依然挡住脸，闷闷地说,“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丢脸，你看到以后会笑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