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立刻回一句：“爸爸，啥？”

许凡问：“我背啥？”

许凡躺在床上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自己在玩什么，小嘴里嘀嘀咕咕个不停，终于嘀咕够了，犯困了，上下不停地打架，打着打着合好了，终于睡。

许昭问：“你不困吗？”

许凡昂起小脸看一许昭，而后腔地说：“哎呀，爸爸你又睡觉觉啦，那、那我寄几玩。”

许凡立刻接一句：“你得给我鼓鼓掌。”

许凡回答：“我、我起来好早了！”

“背吧。”许昭疲惫地说一句。

“不是，是爷爷穿的，我、我还和崔二爷讲电话了。”

“行，行，当然行。”大庄爸对许昭是服气，是那从心底生的佩服，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的，其实他最听许昭说的，于是兴地应了一声后，转就带着一家人回去了。

许凡这才声气开背调：“离离原上草，一睡一窟窿。野火烧不净，轰又生。爸爸，我背的好不好？”

许凡脆生生地说：“嗯，崔二爷说、说、说想我袅。”

明天早上再起个早再收蒜薹、黄瓜之类的，就比较快一，到时候边收边往车上装，你觉得这样行不？”

“背啥？”

许昭才不相信崔定琛会想许凡，询问了许父才知，崔定琛确实打电话过来了，询问大棚菜卖的怎么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许昭也就没有过问。

许凡答：“不困啊。”

“……好好，我给你鼓鼓掌。”许昭困顿地拍拍手，表示许凡可以开始表演了。

“许凡啊。”许昭忍不住唤一声。

许昭本不去纠正许昭四句诗，背错三句，纠正也没用，三岁娃就是这样发音，于是敷衍地说：“好，非常好，再背一首。”

“你崔二爷打电话来了？”

“我前几天刚教你的。”

“给你穿的衣裳？”

崔定琛想许凡？

“真的，崔二爷说想我和爸爸了。”

许昭则继续吃面叶，吃完之后，今天一家人都慌累的，歇了一会儿后，都回房内睡个午觉，准备傍晚继续收菜，可是许凡睡不着，躺在许昭边，小嘴停不下来，说天说地说齐天大圣。

许昭一脸惊讶地问：“……真的假的？”

“你想背什么都可以，拣你会背的背吧。”

“那我背白日依山尽，黄河路海，路海……海……”许凡一下想不起来了，转问：“爸爸，下面咋背的？爸爸，下面我不会背了，爸爸！”

起床后没一会儿，大庄爸又过来促着收菜，实在是太积极了，许昭只好带着两家人，也去小棚里收铃薯，然后又去大棚里收番茄之类的，收完之

许昭闭目没应声。

“好。”

许昭看一被画的不成样的纸板，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将一切看在中的许昭这才搂过许凡，安心地闭睡，再次醒来是许凡不在边，转一看，许凡正攥着一只铅笔，趴在床上，在一块小纸板上画，边画边念“一、二、三、一百……”念着念着，一抬，看见许昭，立刻惊喜地说：“爸爸，你醒啦！我在写字字！”

果然是不困的，许昭想了想，说：“既然不困，那你背首诗吧，背首诗给爸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