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许昭回答，崔定琛又在彼端说：“那么，这次我回去正式地见一见你父母，把这事儿给定了。”

许昭话刚落音，听到门外传来噔噔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许凡笑嘻嘻地走来，小手里攥两把枣说：“爸爸，给你枣叽吃。”

“……”

“其实你也能说的。”

“……小叔。”

许右成还成变好了，不但对许二娃好了，对许凡也不错，越来越像个爸爸、像个二伯的样了。

许凡小手朝外面指着说：“二伯、二伯去树上打的，我、我和大庄、二娃在树下捡的，捡好多。”

“又害羞了？”崔定琛问。

许昭不解地问：“为什么是他睡着时候？”

“什么？”

许昭握着电话又羞赧又喜。

许昭回答：“我也不知。”

崔定琛笑说：“当然应该怪你，你应该现在就向他输一思想。”

许昭不解地问：“我？怎么怪我了？”

许右成啊。

崔定琛继续说：“一天至少在他面前说三次，早、中、晚，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成为一家人，你觉得呢？”

崔定琛语气郑重地说：“我是他未来的大爸爸。”

许昭应一声。

这、这想念真是另类——

崔定琛在彼端答：“不吵，特别像你。”

许昭答：“我在工作啊。”

崔定琛问：“是说我们关系没有定吗？”

崔定琛情话说的溜溜的，许昭听的面红耳赤，心里却甜甜的，挂上电话后，还因为崔定琛要回来了而发呆，才刚发呆就被许凡打破了。

许凡声气地喊：“你在哪儿哇？”

许凡合地站到墙跟，问：“爸爸，我长了吗？”

许昭无言以对，片刻后说：“他、他可能又记不得你了，毕竟三个月了。”

许昭又问：“什么思想？”

许昭惊讶地问：“你想许凡了？”

“……我觉得吧？还有早。”

“是不是土地公公，土地公公拉我脚脚、不让我长哇？”

“嗯。”崔定琛在彼端应。

“爸爸！”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崔定琛的语气十分温和，一也没有责怪的意思，相反能让人觉到一些些情意。

许昭看一又大又红的枣，问：“哪来的枣？”

崔定琛在彼端甜地叹息一声说：“既然你不说，那我说，好吗？许昭，我想你了，也想许凡了。”

“……”

“我只对你能说。”

“嗯？”

到该测的时候，许昭当即拉着许凡说：“来，测下。”

许凡想了想，问：“爸爸，是不是土地公公哇？”

许昭十分纳闷，他许凡，所以看许凡哪哪都喜，可崔定琛讨厌孩，不讨厌许凡就不错了，居然会想念，许昭想不通，接着便听到崔定琛说:“想他睡着时候的样。”

许昭看了一下两个记号之前的距离，说：“一。”

能变好自然是好的，许昭笑着接过枣到院里洗一洗，然后和许凡一起吃，余光中瞥见堂屋前的墙，其实是就是普通的一面墙，许昭为了给许凡记，每三个月都让许凡站墙一次记号，记录许凡的成长，所以喊它墙。

许凡问：“为啥、为啥只有一？”

“土地公公为什么拉你脚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