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觉得？”

反应过来后，谢七也乐了：“是你安我，还是我安你？”

“怎么可能。”谢木佑摇，“她是因为我让那个玩塔罗的小女孩去找她，她知我没有记恨她，所以找上门来。她就呆了几分钟，那时候你在浴室。”

“一起呗，反正也不亏。”

看了一墓碑旁的另一块带着小天使翅膀的墓碑，谢木佑指给景安看：“那是跟他约定好的小女孩。”

“还有下辈。”

谢木佑突然间也有了慨，识海中的一禁锢松动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帮帮阿芒？”

“你知就好。”景安揽住他肩膀的手掌屈起从后背了谢木佑的脑袋。他想说的是，谢七明白这个理就好，当初“景安”保护小七，让小七站在后的后果也不应该由年少的谢小七来承担。谢七希望他看破生死，他也希望小七不要再为“景安”的牺牲而自责。

就连谢木佑自己也觉得神奇，景安的一句话，就像是把他从多年的内疚中释放了来。

“我才明白，在这件事情上面

“她算计你，你还想帮她。”

“景安，如果是我，可能也会用尽所有只为和你见上一面。世事无常，这辈的事尚且不能保证，下辈又是怎么样谁能说得清呢？”

谢木佑的笑容也染上了夕的温度：“可我刚刚看到墓碑时，我在想，如果是我呢？”

景安恍然大悟，难怪谢木佑突然间能把那么多碎片的信息串起来，不过该追问的还是得问：“你又背着我了什么？”

“不过。”景安不明白的，“她愿望达成了？凤君会这么轻易帮她？”不然为什么盲婆婆要选择卖凤君？

心吧。”

那些面对孩时就会想起的自责似乎在此时都烟消云散了。

“我从落星派开始想，长生的意义。我一直没有为这个烦恼过，因为选择权从不在我。我也庆幸过，我们不是人类，我们的机会更多。”谢木佑继续说回盲婆婆，“我拒绝她是因为人鬼殊途，既然命中注定他们无法相见，逆天改命也许坏的是两个人的命格，也许还破了他们之后几世的因缘。”

“她说她不愿意助纣为。确实，她小时候被很多人欺负过，知被欺负的滋味不好受。”对于人类来说，凤君其实就是在欺负人，谢木佑拉着景安往山坡上走，“我就是在想，我一直的持是不是错的。”

“但她也帮了我，关于千面的很多事也是她告诉我的。”

谢木佑顿时哭笑不得，他能跟一个九十多岁的人些什么？差辈了好吗？他的年龄至少可以当阿芒的先祖了。

谢木佑一怔，这动作就像是很久以前，他小时景安会直接把手在他，而他长后景安换了个姿势他脑袋。

墓碑上的照片赫然是和鬼老四有一模一样面貌的小孩，只不过照片中的男孩虽然面容略显病痛，但神净无暇。

两人的影被夕拉得很长。

“是啊。”谢木佑也慨，“鬼老四的孽不该算在他上，他还什么都不懂。”

景安突然开：“他很勇敢。”

“当初鬼老四夺舍了他，我起初想帮他报仇，但这个男孩却跟我说，他因为神原因从来没有走去过医院，如果鬼老四能带着他的走去，那他不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