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丛顺帮宗应林办事儿的原因是家人被挟持,那倒是
风先生顿觉肚
好疼,“大人!不行,我我我我发作了,快给我解药!”
唐天远对丛顺同情不起来。是,他家人被挟持了,但这不能成为他挟持别人的理由。
丛顺的声音有些沉郁,“我父母妻儿都在池州府。”
唐天远问,“你是宗应林的人?”
“昨天,我给你们所有人都下了药。服此药者,十二个时辰左右发作,的发作时间因人的
质微有差别。发作之后腹痛难忍,半刻钟之内不服解药即毙命。此药乃名医秘法所制,倒也并非不可解,只是从凑药材到炼解药,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是大罗金
,怕也等不到那个时候。”
丛顺还在思索,不知该不该相信唐天远的话。
唐天远,“你与他们不同,你是今天早上吃的。”
过了一会儿,唐天远说,“不如我们谈一谈?那宗应林到底许了你什么好
?”
“确定?若非药发作,吃解药就是在吃毒药。”
他没有回答。
唐天远解释,“你都说了,我是聪明人,那么你认为一个聪明人会放心地带这么多人来找宝藏吗?这
里沉着多少黄金,别人不知
,你应该很清楚。”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唐天远说,“就算你拿到这笔钱,我只怕你有命挣,没命
。”
他最终相信了,因为唐天远的动机无可辩驳。只要是稍微有心
的,都不可能放心带这么多还未完全信任的人,除非能握着对方的生死权柄。
风先生凑过来,“大人,我、我也吃了吗?”
不说丛顺,只说墓室里这一人等,早已经吓得面无人
,跪在地上求饶,“大人饶命,饶命!”
几人便连忙赌咒发誓表忠心。
“起来,你们若是忠心耿耿,我自不会亏待你们。非但保你们命,还会使你们升官发财。”
于是丛顺说,“大人,若不想
看着谭师爷香消玉殒,就请速速给我解药。”
唐天远冷,“你若敢伤她分毫,就等着死无葬
之地吧。”
唐天远很生气,表面上还要装镇定。他叹了
气,问
,“你到底想要什么?”
谈判陷了僵持,谁都不愿先让一步。唐天远怕给了解药丛顺不放人,丛顺怕放了人却拿不到解药。
丛顺捂住了嘴。
风先生摸了摸肚
,“额……我好多了,想是吃坏了东西,解药不急吃。”
丛顺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刚说了这一句,又被捂住了嘴。
谭铃音:“大人,得好!”
“大人,休要说什么‘宗应林要灭’之类的话,这一
我比你清楚。”
丛顺冷笑,“大人是聪明人,何必说糊涂话,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丛顺一阵沉默。他摸不清这人的路数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要死了,就现在。”
原来是家人被挟持了。谭铃音听到这里,本来还很讨厌丛顺,突然就对他有些同情了。她自己弟弟也被挟持过,那觉很慌
,简直对方要什么她就得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