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是再次摇：“没有。”

一夜过去。

何小北看着叶如是走卧室，心说老又不是跟你告白，你考虑这么长时间什么？话虽如此，悲伤的何小北也只能抱着，在沙发上等待着自己评估结果。

何小北：“……老板你也不用这么诚实的，可以说得委婉一。”

何小北立刻打断他：“不，一次失败不代表会次次失败，老板你不觉得我会是个潜力吗？”

叶如是非常认真：“不，我不觉得……”

地狱都是这样的。”

“快递。”叶如是也不打哈哈，开门见山：“你今天再去送一次快递，要是这次没什么问题，我就让你留下来。如果完不成的话，你自己知。”

何小北兴致缺缺地听着，就算叶如是讲朵来，都无法改变他对十八层地狱的固有看法。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世界观的问题啊。要他一个生长在法制社会的人每天去锯人，坑爹啊他又不是汉尼！他没那个心，更没那个胆！

叶如是收回手转走：“你也可以直接走，需要帮你打包东西吗？”

何小北再次打断：“老板！只要给我一个杠杆，我就能撬动地球！看我这睿智的大脑，不屈的神。这时候你就该说‘你很有想法，跟我学送快递吧’！”

“……老板你不觉得自己的试用期有长吗？”

何小北：“……”这个有委婉到哪里去吗？想到自己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景，何小北忍不住垂丧气起来，也不面前这人是不是自己老板了，一坐在叶如是旁边。和去十八层比起来，送快递这个选项竟然在闪闪发光。如果要用宅男标准评判，这就是芙蓉和波多野结衣的区别，下立判啊。

“别别！”何小北连忙拉住人，接过东西，不放心地摇了摇：“这次又是啥？送给谁啊

“老板！”何小北一把抓住叶如是的双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很不错，我老板吧！”

叶如是有些不耐烦了：“你先闭嘴，我……”

何小北这次直接扑倒在地，抱着叶如是的大鬼哭狼嚎：“不是说好要彼此的天使吗！”

叶如是想了想，顺从：“大概没有。”

既然如此，叶如是也不好赶着他走。只好打发他去休息，说是明天再给他答复。

“你们这里？”何小北是在绝望之中燃起希望：“你是说还有别的地狱吗？”

叶如是：“……”你哪个节目的啊，王大锤是你什么人？！

额，什么情况？叶如是看着几秒前还一副要死要活半死不活的何小北突然像打了血一样亢奋，一时间也有懵：“我一直很不错，但是你业务能力不合格……”

一时间两人都是无语。良久，叶如是方才反应过来，拎起何小北的衣领，缓缓贴近他，一张脸冷得不能再冷：“你真的想留下来？”他以为何小北既然是被耶丢过来的，应该很不愿意留下才对。谁想到何小北竟然态度很决地，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

叶如是看他这么沮丧，再接再厉地安：“你也不用这么失望，地狱的福利还是很好的。要是在司下属工作，你就算是有编制的人。五险一金，还有年末奖金都是少不了的。”

何小北板着一张脸，指着叶如是手上的东西，僵：“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