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啊！”偷瞧了瞧正品着茶的父亲，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妙雪意料之外地接过了话题，笑得脸儿红通通的，“爹爹以前是贼的……”

见他这般反应，妙雪心下暗笑。所谓现世报来的快，燕千泽最在上挑逗女，往往骨得令人下不了台，没想到也有受窘的时候，偏偏开的又是他女儿，想骂也骂不成，那模样着实令人莞尔，而旁边的南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个人都躲到了桌底，虽忍住了笑声可脸上一时间却难平复。

“噗……”一茶当场了来，呛着的燕千泽不住咳着，靠着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轻轻抚拍，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来，脸都不由红了。若换了南雪仙甚或妙雪这么说，燕千泽非但不会这般激动，多半还会顺调笑几句，但这话从女儿里吐来，一时之间真令燕千泽大窘。

楚妃卿脸，若燕千泽真像自己所见那般疼惜于她，该是不会将这宝贝试用在楚妃卿上，是以小屋锁，连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过仔细看看楚妃卿的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个念；说不定燕千泽把那些东西在那儿，原先是为了跟楚妃卿一起寻，只是楚妃卿实在受不得此，这才封锁严固。不过燕千泽看来是不会对自己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下来的日，自己或许得要承受那异样的蹂躏，妙雪躯不由一，瞋怒中却不由浮起一丝期盼。

“爹爹放心……”见燕千泽一气顺不过来，咳得脸都红了；虽知这么说来，父亲多半会有些失态，却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燕萍霜吐了吐，了个顽的鬼脸，伸手帮父亲斟了杯茶送上。

燕千泽心知此事是自己理亏，也怪不得楚妃卿这样教女儿。不过仔细想想，此事多半是这回下山途中楚妃卿告诉燕萍霜的，一来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说话之问漏了风，也不知燕萍霜听了会否想，二来也是因为楚妃卿知自己好，留在山上的妙雪绝

“关于此事嘛……”见楚妃卿红透了脸不敢答，燕千泽却是好整以暇地喝着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妙雪知楚妃卿脸，要她说来只怕比杀了她还难过；只是如此确实羞人，虽说已尝过男女滋味，内天生的媚骨本质又令她比寻常女开放得多，但妙雪终非习于此，一时间还真不敢明说，嗫嚅了半晌才迂回地开了，“小霜……可知爹以往是什么的吗？”

听女儿竟问这话来，燕千泽缓缓喝着女儿送上的茶，表面没什么异动，心下却不由转，飘了个有气怒又带惊讶的给楚妃卿，却见她双肩一耸，嘴角微笑。

卿忸怩不答，脸儿红透，羞得彷佛刚房门的自己一般，妙雪念一转，不由脸儿也红了几分。想来那小屋里，必是燕千泽以往为贼时的专门工，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所用。

“是娘跟霜儿说的。娘说爹爹是最好的贼，床上老是让女孩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对名分已定的女动手，称得上是好人……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贼，都可以遇到一个杀一个，不过像爹爹这样的珍禽异兽就得好好保存下来，免得绝了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爹，什么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