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儿别问了，雪仙会不兴的……”见南雪仙虽是鼓起了勇气答燕萍霜那羞人的问话，声音却愈来愈小、愈来愈低，也知她未必吃得消；尤其小萍霜年幼顽，虽不知男女情事，却是被她爹给带坏了，若不早加制止，那张小嘴也不知会连珠炮地问什么问题来。楚妃卿连忙了嘴，将早饭送到南雪仙面前，顺便瞪了燕千泽一，“仙儿大概也折腾得累了，快吃饭吧！小霜儿，雪仙好累了，你别多问她，有什么事，问娘……不，问你爹爹……爹爹一定知……”

好不容易答完了女儿的问题，燕千泽一转见楚妃卿虽是言笑自若，下却微带黑气，显是夜里也没睡好，不由心中生疑。他知昨夜之事虽是归功于自己床上手段明，加上妙雪合作无比，两人联手的风局自不是南雪仙这儿逃导的，但最大的功臣却是跟前的楚妃卿。

“哦……”燕萍霜答应了一声，灵的儿仍在南雪仙上打着转，看得南雪仙一阵羞，连忙举箸就，掩住了表情。饭虽是味，现在的她却也是不知味，看着燕萍霜不住问着燕千泽羞人的问题，燕千泽回答之间难免语涉亵，只是终究是回答女儿，话里还不至于太过分。

“真的不用了……”微微垂首，被着的玉手却不想缩回，光被丈夫握着都觉得缓缓而，烘得躯甚是舒服，知是燕千泽暗自运功

听燕千泽这么一说，南雪仙睑儿一红，忍不住偷偷望向师父，妙雪虽也颜微赭，却是甜多于羞怯，显然两女都想到了一，可楚妃卿却是摇了摇手，“嗯……也……也没什么啦……”

如果不是楚妃卿在这些日的饭里偷偷加了媚药，虽说分量下得极微，不至于让人察觉，却也渐渐在内堆积。平日还可，但情一起便似在火药库里了火星，一发不可收拾，这才让南雪仙不知不觉间着了。可无论如何，也不会先知先觉到知昨夜自己就了这小姑娘上床吧？

“妃卿怎么了？好像没有睡好……是为夫吵到你了吗？”

这几夜自己风快活，可也苦了她在旁持，若非她苦心经营，自己想要在床上风都快活不起来，“着了风寒就不好了，萍霜，晚些你帮个忙，给娘熬汤，爹爹会教你怎么……妃卿你好生休息，别太劳了……不然，晚上让为夫陪你，让你些，躯躯寒气……”

了上，“嗯……昨儿晚上……雪仙……雪仙实在忍不住……就……就到了师父房里……上了师丈的床……让你爹爹给雪仙破了……”

二十年的夫妻了，彼此一举一动都知心意，见楚妃卿言语吞吐，知她心中有事，燕千泽伸手过去住楚妃卿的手，只觉人手微凉，竟似有些着了风寒的味，不由心中微疼，大起怜惜之意。

不过小姑娘确实缠人，燕千泽既不想让她知太多，又得顾着答女儿的问题，一时之间也得全神贯注，竟似忘了手上挑逗妙雪，不过看妙雪飘着他那汪汪的神，也知她光坐在他怀抱里已是相当满足，倒也不会埋怨没经他使坏的手；那称不上端庄却是大方的模样，看得南雪仙心下生羡。虽说同样是过了那条线成了女人，可不知自己到什么时候，才会有师父这般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