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沉默了几秒后，天一：“你现在说话不太方便，所以我说，你听。你也应该看到了，这位季警官不是个好惹的角，这认真练的男人，一般来说都是很有原则的，如果他知了是你杀了他弟弟，往好了发展，他就把你直接扭送HL法办，往坏了发展，一时急火攻心，枪来崩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李维的心都快到嗓儿了，他于本能地斜视着季承，并远离了他几步。

“我答应过什么？”天一打断了他：“我只说过，我的手下会销毁U盘里的证据，并杀死那些阔佬来灭，我可从未说过会帮你隐瞒罪行。”

季承摇摇，又把蓝牙递还给李维，李维重新上：“你究竟在玩儿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你答应过……”

李维这次想了很久，其实他内心早已明白自己会选哪一，他也清

天一不答，而是直接对季承：“告诉他，你的弟弟是怎么死的。”

天一却又在此时话锋一转：“当然，我说的是也许，这只是个假设而已，也有可能他什么都不知，再琢磨个几十年都不会把你和他弟弟的死联系在一起。

第一，你向他自首，坦白三年前的罪行，争取他的宽恕和政府的从轻发落。当然了，同时我就结束这个游戏，释放姜筠。

李维重新斟酌了那句话，顿时明白了，天一要自己选择，“忏悔”或者“犯罪”。

第二，你什么都不必说，直接挂断电话，我保证，从此你永远不必再为了这件案的事情担心，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件事威胁到你，包括你面前的这位季长官。不过接下来，我会将第三个命题完成后信息发给你，游戏还会继续，而且从第四个命题开始，你得抛开HL独自行动。”

耐人寻味了：“他究竟在跟你说什么？”

李维脸煞白，躲避着季承的神，唯恐被对方察觉什么来，不过他还是得装模作样地回答：“他为什么让你对我说这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话虽如此，但季承依然接过蓝牙，放在耳边，对天一：“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李维把蓝牙摘下来给季承：“你不相信就自己跟他说！”

季承似乎经过了几秒的思想斗争，才对李维：“他让我告诉你，我的弟弟是怎么死的。”他顿了一下，接着：“其实这件事，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在三年前，在文他也不知是卷了什么事件，突然就神秘失踪了好几天，杳无音讯，之后就有人在垃圾箱里发现了他的分尸碎块，我越权参与了警方的调查，拼命追查他的下落，但剩余的尸始终未能找到，而且似乎有上层的力量行施压，让警局草率结案，至今这都是一个无公案，没有完整的尸，也没有犯罪嫌疑人，那个墓碑下面，也是空棺材而已。”

“我想怎么样？哈……”天一笑：“我不是已经给你命题了吗？”

呵呵，因此，我还是提供给你两个方案，你的选择，就是对这个命题的答复。

你真的相信，在会议室里，他是听了我的威胁才会放下枪的吗？也许在那时，他已从我中得知了真相，这之后的一切都是演戏和试探，此刻，你的表现让他相信了我先前的叙述，他正准备对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