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你的疯病痊愈了吗？”天一了手中咖啡杯的边缘，被得够呛，只得再次将杯放下，用勺继续搅拌。

顾问笑了笑，他知自己删除数据的事情已经被天一发现了，“我老，或者说……银影跟你的合作，也到此为止了，我用命运洗掉了全世界范围内关于我们一家的资料，就当是我在逆十字工作的福利吧。

他才刚刚带上门，天一就放下咖啡杯，从屉里翻一盒火柴来，拿起桌上的那叠纸，放在垃圾桶上面燃了。

顾问已转离去，只是摆了摆手，便推门去了。

天一将那叠纸摆到桌的一边，接着：“你应该还有件事要告诉我吧。”

至于银影那边……以现阶段的世界格局来看，银影没有理由继续依附于逆十字，战争结束后，雇佣兵生意还是得接着下去，总不能树敌太多。”

只留有两人，其注意力和防范重也都放在自由前线上。而刑天这段时间并无战事，实力充盈，能克制斗神酒的中和剂那类玩意儿还没被开发来，这一时期可谓天赐良机，没有理由错失这大好的战机。

顾问无视这句话，接着：“如今薇妮莎也算成了个自由人，她并不打算回钢铁戒律，想跟我一起走。”

“我会尽力而为的。”天一：“不意外的话，永别了，顾问。”

第二章诀别

天一烧尽了那份计划，熄了最后一火星，拍了拍手和衣袖上沾到的灰，

看着细碎的灰烬落下，天一自言自语般说：“可惜你最后的一次谋划本没有采用的价值。”他连看都没看，就下了这个结论：“一个不再疯狂的顾问，无法给我一个万无一失的疯狂计划。如今你能想到的，茶仙和寇临哉未必就想不到，所以还是由我来行这最后的游戏吧。”

“你是来别的吗？”天一问。

天一也无视对方一本正经的陈述句，自顾自地说：“曾几何时，某个女人的死，让你变成了疯狂的反社会者，而现在，与另一个女人的情，又拯救了你。也就是说，你已变成了一个无聊透的家伙，就跟每一个参与我的游戏而被杀死的人一样无趣。”

“哦？‘我们一家’，也就是说，有三个人，所以……你顺手把薇妮莎的资料也给洗掉了是吧？”天一终于喝上了一咖啡。

顾问这时才刚踏书店，一句话都还没说。不过他对天一突如其来的问题，却是给了肯定的回答：“呵……是啊，既然你早有预，我也就无需过多解释了吧。”

顾问依旧不接茬，平静地回：“我在此预祝你成功……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然后就从人们的中消失吧，至少在我有生之年，都不想再看到逆十字的现了。”

天一瞥了一，纸上的字都是手写的，字迹并不潦草，但有许多涂改的地方，有些字被红笔圈了来，有些字特地描黑过，许多内容和草图还被杂的线连在一起，内容看上去颇为杂：“貌似是费了一番心血嘛。”

于是乎，曹朔几乎毫不迟疑地，就在诸葛寨的策动下，展开了行动……

“用电脑来的话，有很多文不达意的地方。”顾问回，“所以还是用了纸和笔。”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计划。”顾问竟然完全没有反驳，只是把一叠纸放到了天一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