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豆荚一样，要用的时候就用石杂碎，和渣滓直接都放在了洗衣桶里。王氏看她的认真，笑着：“厨房里烧着，你兑一儿去，洗这个就不手冷了。”

只不过外面凉，井离了井底之后不用多久就会变凉。王氏又心疼女儿，两只手冻的红通通的，该多可怜啊！

赵芹芹快应了，就抱着有她半个人大的被面去了。赵莺莺则是问王氏找到了洗衣桶在哪里，然后吭哧吭哧地拖了来。这木桶是用好木结结实实箍来，个也大，自然沉重。

不过赵莺莺也不是只用香胰，洗被可不是洗衣裳，东西大得多，香胰并不好使。她还使用了皂角，这也是平常家里就会在杂货铺买的东西之一。

赵莺莺‘呵呵’，才不和他废话，直接要求：“我和芹儿要封费，你去，外给我们一人在巷买一串糖葫芦。”

赵蒙的被确实不像样，大概是晚上大家都回屋睡觉了不会看，白日被都收起来了看不见。王氏不知儿的被是这个样，赵蓉蓉和赵莺莺这些妹也同样不知，以至于到了打扫的日才发现。

今日太好，正房和西厢房也要洗东西，赵莺莺对门一样拖了洗衣桶洗被。这件事的是赵芳芳——他们家已经能帮上忙的女孩多，所以孙氏这个主妇的反而格外清闲。

孙氏只抓着年节里不断供应的瓜生走来走去，要是抓住哪一个女儿的不好，立刻就要大发雷霆。得西厢房几个忙碌的女孩大气都不敢，好像是劳役遇到了监工。

赵莺莺，用大瓜瓢舀了两瓢洗衣桶——其实不用也不要，洗衣服用的是井，井这东西不比河，向来是冬夏凉的。

赵莺莺简直无话可说，连赵芹芹都凑近来看：“大哥的被还真是，怎么脏兮兮的？难你不洗澡就了被窝，还是中衣不洗？当心娘知了打你。”

赵莺莺往洗衣桶里兑，孙氏也看见了，白一翻：“哎哟哟，这就是我们赵家将来会有大造化的小罢！果然是贵，不就是洗个被面，井又不凉，就这样还要兑——虽说烧的那儿柴草不算什么，那也是钱哪！我们这样的门哪用得着那么矫情！你堂不就是正用着井？”

赵蒙摸摸，他确实还有几个零用钱。就一溜烟跑去了：“你们等着，可别胡说啊！”

赵蒙果然张：“你们两个小丫小声一些，要是让娘知了，我是吃不了兜着走——不准说去！再说了，我这怎么脏了？外大伯家二伯家都在洗被面，谁家的被面不是这样的？”

了然后柜里。赵莺莺把被抱来，一边拆一边：“大哥！这被不是一个月前才洗过的吗？怎么这个样了？”

这时候洗衣服有专门的香胰，和洗澡用的不一样，香气更清单，去污也更好。只不过这个价格贵，至少比草木灰和皂角贵，所以赵莺莺家也是这两年才用上的。

赵莺莺和赵芹芹两个互相看了一，笑了起来：“芹儿，帮我抱一些被面去，我拿个大木桶，一桶洗了。”

赵莺莺觉得简直莫名其妙，自己洗个被面兑些都惹着你了吗？连这也不放过。心里气上来，抬起只：“哦？”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