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灵初界设下封印，是为了让某些人好好反省。当时虽然恼怒，但那封印也没打算困他多久，若是他安心在封印中静心修炼个上百年，达到预计的境界之后自然有办法返回界。可是后来时间过得太长了，他却依然杳无音讯，我也只好将力量分十分之一放至灵初界，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这事儿只能说是差错了，但燕归还是有个小小的问题。明人不说暗话，他脆直接问来了：“当时为什么是分一分力量，而不是亲自过来灵初界一趟呢？”

更有意思的是，自从来之后就基本没怎么动过的沈云辞，听到这话忽然抬望了皇一。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好像是在等着谁先认输。

“我刻意分的力量，是为了要派上用场的，如果有幸得到它的人不会使用，岂不是白白浪费。”皇想的倒是很清楚，“不过这份力量会选择你，大概也只能说是缘分了。”

真的，这两人真的好难懂，人就不能坦诚一吗！燕归简直要在心里呐喊声。

气氛突然变得难以捉摸，明明燕归才是提问者，此时的情形却又莫名变成了父间的相互较劲。

“话说回来，这力量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被分来的？”燕归继续追问。

游戏系统这样的展现方式，对于当时一雾却要面临生死关的燕归来说，确实是要有用的多。如果没有那么多相对熟悉的提示的话，恐怕燕归即使得到了力量，也完全不懂得怎么使用。

以至于现今为止，还有一分封印留在沈云辞内。

那时候的沈云辞，被路过的仙人发现了。于是原本皇让他自我反省的短期封印，就在仙人的作下，变成了非外力不可打破的严酷封印。

如果当时是皇亲自来的话，或许那仙人留下的封印就会直接被打破。那么，大概也没有后面那么多事情了。

内？这听上去是在是很奇怪。

“我最熟悉的方式……”燕归回想起，自己两个世界灵魂相互换之前，确实是在游戏中没错。所以皇的那分力量，应该是在灵魂换的刹那间寄宿来的，并且还“贴心”的据他的认知转化成了他所熟悉的样。

燕归听了这其中的意味，再想想这父俩一脉相承的死不低的脾气，他决定等着皇自己把话说完。即使皇当时所想真的和他所说一样，那么后来发现沈云辞的情况有变，他也仍然有机会带沈云辞回去的。

这话说的，明明很正经，却颇有些耍脾气的意味。

“虽然是我的力量，但当它选择寄宿在他人内时，为了防止被寄宿者不会使用的情况发生，会选择变换成某特殊的形态。至于会变成什么形态，这取决于你最熟悉什么样的力量系，这样一来即使完全不懂，也能够以自己能理解的方式来使用它。”

至于为什么没有，燕归想，这大概和皇重伤坠灵初界的原因有关。

皇的面终于少有的，现了一丝改变，他沉声：“因为叛逆而受罚的人，时间到了自己不愿意回来，难还要我亲自去接吗。”

“我从来没有不愿意回去，恰恰相反，我害怕的事情是，你也许并不兴我回去。”最终这次较劲因为沈云辞的首先开而结束，他看起来很想藏住情绪。但偏偏是这试图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