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她说的都是真的？”

徐雪珍又是一声叹息。

“说的就是你！婊｀！你有钱又怎么样，留儿给自己当棺材本吧，小心以后你儿都不给你送终！”徐雪珍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还在骂骂咧咧。泼妇骂街说的就是她这一卦的，其中言语之鄙，言辞之恶毒，简直让秦蓉这自诩贵妇的人目瞪呆。

好歹秦蓉也是个常年与正室作斗争的小三，在短暂惊愕过后，冷笑：“呵，果然有娘生没娘养，有你这样的妈，怪不得儿这么差劲。”

突然，她觉到有什么不对，一回，只见周遭的门都打开了，一溜好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这边。她觉得丢脸极了，居然跟个泼妇对骂起来，还这样被围观。

“没有想法？”秦蓉蓦地提了声线，“你儿把我儿往歪路上带，他毁了我儿一生！”

“你、你……”徐雪珍长长叹息一声，“这造的什么孽啊……”

韩启天：“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别担心了。”

有人凉凉地说：“不是嫌我们这地儿破吗，还不快。”

秦蓉碰了一鼻灰，隔着门不甘地回话：“你这破地方还脏了我的鞋！”

徐雪珍一阵恍惚，其实她和韩启天之间很少像这样行正常的对话，更别提用这类似于安的语气跟她说话了。

“没错，说吧，要多少钱，你们不就想要这个吗？”秦蓉不屑地哼笑一声，“一个赌鬼妈，一个不知廉耻的儿。”

说到韩启天，自从网上的事曝光以来，学校里不少人已经猜到另一名当事人是他。而上回他把那男生胖揍一顿以后，那男生见到他都是战战兢兢地夹着尾绕路走，一时间韩启天成为了全校风云人。不过他素来对旁人的窃窃私语都视若无睹，漩涡中心而漠然置之。

“我确实没有想法，我也不了。”徐雪珍说，“我猜你来该不会是打算砸钱，让他俩分开吧？”

韩启天虽说自己心里有分寸，但其实也没什么想法，思考过后，当下还是决定先去找乐喆的妈妈。

这回他被徐雪珍召回家来，便隐隐预到什么。听说秦蓉亲自上门，他暗吃一惊，脸上却不现：“就是这样。”

他以前送过乐喆回家，知他住哪儿。秦蓉见他登门拜访，先是一愣，继而又是嘲般地冷笑：“哟，怎么，想开了决定还是

徐雪珍毕竟是市井妇人，“婊｀”这两个字也是随一说，没想到好死不死恰恰踩中了秦蓉的痛脚，秦蓉脸也变了，尖锐地说：“你说什么！”

徐雪珍原本客气的脸容突然变了，她一掠发，目凶光，双手叉腰，龇牙咧嘴地说：“我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有钱了不起吗，猪油蒙了你的心吧婊｀！”

徐雪珍虽说自己没有想法，但心里始终有些芥的，她把韩启天招了回来问他怎么回事。

徐雪珍抄起扫帚，将她扫地门：“给你三分颜你就上大红，！带上你的棺材本去！”

韩启天抿不语，徐雪珍又：“我没有资格你，我确实也不着你，不过那到底是别人家的孩，你要怎么办呢？”

“对。”韩启天回答，“我们确实是在往。”

杂的思绪，平静地说：“没有想法。”

秦蓉气得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