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喆舒坦了：“那还差不多。”

乐喆溜着，想起方才的那通电话，便问他：“你刚在电话里想说什么啊？”

“我？！那你还问我嘛？”乐喆忿忿地，“天天都这么素，刻薄我伙。”

韩启天一言不发地望着她走远了，恰好电话来了，还是乐喆的。

韩启天留意到她提着药袋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往后一缩，直视着她：“伯母如果有需要，不妨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去办的。”

乐喆立作双手合十状：“对不起，打扰了。”

乐喆嘁了一声：“瞧你这记忆力，不太好使了啊。”

“没什么，我回来再说吧。”韩启天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啊，不！哥当年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天天青菜白饭，我活不下去了，我要死了。”乐喆夸张地怪叫着。

“现在这样也不能吃吧。”

“你在哪儿呢？回来的时候给我买鸭脖鸭肾鸭锁骨呗。”

秦蓉嗤笑一声：“你是医生吗？能帮我些什么？如果你真想帮我，麻烦你跟乐喆分开吧，这样我心里才舒服些。”

“这个可以，我回家的时候给你买。”

韩启天满脑都是刚才秦蓉的事，言又止地：“你……”

韩启天把他收服贴了，决定奖赏他小甜：“今晚想吃什么？”

韩启天还在沉思中，闻言便顺说：“哦，我忘了。”

韩启天静静地听他气也不地报完一大串菜名，才：“那今晚就清汤白菜吧。”

“嗯？怎么了？”

韩启天端详着那片菜叶，说：“是你当初不让我用农药啊。”

韩启天搔了搔他掌心，得他不住往后缩，才把到他怀里：“给你。”

韩启天有疑惑地问：“其实你既然要菜，为什么要买园艺植指南？”

韩启天望向他：“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要承包家务活的，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呢？”

“我能菜了吗？”乐喆睛一亮，“那我要吃五煮鱼红烧蹄油焖大虾……”

“还吃，等你好了再说吧。”

“为什么？”

“你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乐喆嘀咕着，决定折中请求，“那我想喝，这个总可以了吧？”

乐喆正在家里等他投喂呢，见他回来便大咧咧地摊开手心：“呢？”

“不过是些小冒而已，何必搞得人尽皆知。”秦蓉说，“别跟他说，不然你别以为我拿他没办法，我就拿你也没办法。”

“用了农药还能吃吗？”

秦蓉清好药盒就打算走人了，一直走医院门，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请留步。”

秦蓉无奈地转过去，自知逃不掉这个青年的怀疑，便：“有事？”

韩启天摇摇：“除了这个。”

“那其他免谈。”秦蓉走两步，忽然回，“对了，今天在医院看到我的事别告诉乐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拿一片只剩下窟窿的菜叶举到韩启天面前，痛心疾首地：“你看，你还把我的菜养成这样了。”

“……”为什么他说的话总是这么有理，乐喆幽幽叹息一声，“算了，我看这玩意儿就是从门到放弃。”

韩启天完全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请求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