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宿命的味。

杜远程这才撂下手，清清嗓“你舍不得我。”

“本来嘛。”小杜翻了翻睛，“人家也是会羞涩的。”

“嗳开玩笑呐，你不用送我，我又不是不认得路，就在这陪我呆一会儿我就很知足了。”说着，他看向对面的山峦，“这里可真。”顿了下，“对了，你届时是不是就隐在这湖底，原来你早有打算呐。”又拍了拍人家的脸颊，“呐。”

青夜的笑意蔓延开，一抹若晨雾般幽冷的温柔掠过底，“好了，不看你了，把手放下吧。”

“好了，别说了。”青夜打断他结结的话，“这么久了，我一直让你觉得很任霸，不讲理对么。”

那宿命的滋味的刻印在杜远程的心底，就像缭绕在湖面的雾气，是如何也不散的，此时，光明媚，从窗棂间倾洒而下，所有的一切都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金辉，充满了神圣与力量。

眉，纤长的指尖在刀锋上拂过，随后就将刀又还给了杜远程。

“没事。”青夜轻声，“我不能送你太远。”

“哦，嗯。”墨青夜这才垂下帘，然后有自嘲的一笑，“我很少这么坦白，对么。”

小杜在半空一直望着他的方向，直到那洁白的影与天地为一，他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有泪从眶中落，他才缓过心神，加快了步伐往九重天而去。

这一系列动作诡秘莫名，小杜就忍不住问“咋啦？”

杜远程莫名的就有些心酸，“说好的，你可千万别忘了，别犯傻。”

“没。”杜远程听他这样说，有不舒服，“你咋的我都喜。”

这，是一无声的别。

墨青夜倏忽一笑，笑声在此时空寂的山湖间格外轻灵，“死样。”

“怎么了。”青夜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碧绿的眸望着他，微微侧了侧。

东华叹了气，，却没说什么。

“不是。”杜远程竟然张起来，睛眨的飞快，“是，很少……那个，就是。”

墨青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贴凑过来，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顺势将他抱住，抱得并不，很快就松开了，“去吧。”

“是啊。”墨青夜忽然幽然叹息，竟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这令杜远程万分震惊，这事是从来没发生过的，“我说青夜，你没事吧。”

青夜了，目送着他离去。

一个月后，杜远程站在的天上，俯视着脚下的万里云海，默默的对侧的东华。

青夜没理睬他，目几分凄迷的望着山峰，而后又转看向他，就好像杜远程的脸上有儿一样，怎么都瞧不够似的，到最后小杜都被看得有不好意思了，捂着脸“我说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我……脸都发烧了，手指。”

他喝了一酒，光倒映在酒之上，粼粼波光，摇曳一张英俊的脸庞，他望着自己的影，望着那眉宇间金的印痕，

“刚才，我说，你舍不得我，你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