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的神情渐渐严肃，线微抿。“我跟你说过，中同学。”

“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觉得闷得有些难受，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和他会有这样说话的一天，我之前在电话里说得好像满不在乎，但始终是心存芥的。

闺什么的，太凶残，太给力了……

“问她什么？”秦征眉微皱，仍是有些疑惑。

秦征微愣了一下，“你想问什么？”

只是心仍然堵得慌，他瞒我的事太多了，就算我的自动防御系统相当于一百倍的卡斯基防火墙，能隔绝一切病毒和木，却也禁不住他的排山倒海掌……

我和秦征之间的事，怎么说也是家事，沈枫和我关系再好也不好嘴，作为一个政治觉悟很的国青年，她到底明白什么叫：绝不涉他国内政，但偶尔表示烈谴责。

所以通话记录的倒数第二条是白薇。

“很好的问题，不过无解。”

秦征应该早在房里听到门铃声了，来的时候看到沈枫也没有表示诧异，淡淡了个，面无表情地走到一边取了杯。

一直以来，我都相信秦征，包括现在，我也相信他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挪了挪椅，坐在他正对面，他抬起来看我，眉温了许多，“怎么了？”

“只是中同学？”我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还有……我帮你跟卫翼话来了。”沈枫皱了皱眉，“白薇也回来了，不是回来奔丧，是回来支援卫翼的。”她看上去还真有些失望。

沈枫狐疑地上下打量我，“你能成吗？”

我想起卫翼曾经问，如果有人瞒我，骗我，我会怎么办。

“妇肚里能撑船。”我纠结了一番，叹了气说，“我不但大肚，而且大度。枫枫，这件事给我自己来理。”

我撑着下仰看秦征，他握着杯，若有所思地倚在一边，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的注视。

我以为自己表示得很清楚了，却还是只能叹气重复一遍。“白薇。”

我笑了笑，“难怪卫翼今天早上有钱还我，原来是白薇回来扶贫了。我还想是不是卫翼被全球定位了，秦征怎么知他在金酒店，想必是白薇跟他说了。”

沈枫识相地站起来，到客厅看电视，把厨房禁地让给我和秦征，临去时在我耳边低声说：“有异动的话，摔杯示警，需要杀人运尸，有我在。”

“嗯。”秦征没有否认，但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你问她什么？”

我用力地：“放心吧，我有人质！”

“坦白从宽吧，秦征同志，不要考验一个妇而脆弱的神经。”我心情沉重地说，“有些事，我不希望由别人来告诉我。”

后面他说什么我是没听清楚了，但大概就是像中的时候那样表演双节和碎大石……

沈枫一咬牙，说：“打包！咱们回家吃！不给他吃！”

我对秦征说，我相信我的人不会骗我。我妈说，周小琪你这么傻，怎么会有人舍得骗你。周惟瑾对秦征说，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你敢骗她的话……

我轻轻叹了气，觉得作为一个妇，一个需要满满的与温的妇，秦征对我，仍然是缺少人主义关怀。

“白薇也跟你一起回来了吧。”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