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以后，默然不答，整个人思着，我关了那个视频，想了下，又将一张光碟放了去，过了一会儿，里林观生的生日礼来了。

我很快被情淹没，颤抖着，却在最峰的一刻被他掐住了，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低下看我，我难耐地着气，心里涌上了委屈，看着他哀求：“求你。”

我站住了没有动，他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是幻觉？”

视频里的林观生也在展示他的，我微微抬，模仿视频里的动作，伸展肢，柔和的灯光打在肌肤上，微微发着光，我问萧恪：“没有这么相像的父，你当年就是这么认我的。”

我俯下吻他：“相信我。”

他伸了手将我拉他怀里，隔着薄薄的睡，我觉到了他的变化，我有些不自在，想起来，却被他扣住了腰，压在了他怀里，他将耳朵贴在我的心脏上，似乎在倾听心，过了一会儿轻轻问我：“所以我没有失去观生？”

他端坐在那儿，一直默默地看着我，我一一说着当年的那些只有我们俩知的细节，当我转过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摸我的纹。

我拉着他一路到了二楼书房隔的放映室里，考虑到他怕黑，我只关了一分灯，打开了他录制的视频，里他在公证人的公证下，声明若是自己了意外导致昏迷、神志不清，现植人等状况，没有民事行为能力，则将自己的一切给萧芜代。

来拉着他的手：“你和我来。”

他反将我压在了长沙发上，了下遥控，窗帘被遥控着拉开了，屋里立刻充斥着下午的光，虽然是冬天，仍然足够明亮，他眯着，一只手一寸一寸地仿佛验证一般从我的脸抚摸直到我的脚趾，然后开始熟练地摸我已被他熟知的。

我轻轻着气，想将蜷缩起来，却被他压制住了，他居临下地看着我，神是我熟悉的压迫，他用膝盖和手制着将我的打开，手指娴熟地挑逗玩我，神情却冷静镇定，仿佛真的是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从我的所有反应来印证他记忆中的人。

我反手抱住他：“没有，我一直在你边。”

他另外一只手打开了我想要自己抚自己的手，一边仍在我上连火，一边端详着我，许久以后才问我：“我们最后一次，是在哪里？”

我脑已经搅成浆糊，他却仍然冷酷地遏制着我，一只手保持着那绵密细腻而不上不下的觉，等着我的回答，我息了一会儿，勉镇定下来回忆：“是宁寅和萧佑的婚礼回来，那晚太激烈，你把我伤了，后来我们停了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失踪了……”

他的手炽无比，掐着我的腰，他哑声：“也许我需要一步的确认。”

我转过脸看他的神情，他显然有些惊讶，大概之前他也认为这是幻觉吧？我站在他面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转过去让他看我的背：“你看到没？这个纹，当年也是送你的生日礼，为了我擅自主，你把我都打了。”

我轻轻：“不是幻觉，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你了，所以，请让我帮助你，我来替你确认哪些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