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这才好好说：“习惯了，一开始上班就这样。”

而想：那以后在公司在门里，他也别跟陆总嘻嘻哈哈的，该正经就正经些。

不会陆哥上班就是这样的吧？

又：“这样吧，我21，陆哥你就告诉我，我们之间有几个代沟。是五个呢，还是六……”

陆琛语气温和：“差不多。”

陆琛从文件上抬了抬：“嗯，早回去吧。”

他问：“陆哥，你平时上班就那样吗？”

贺晓远一顿，反应过来：“原来你32。”

品味了下陆琛这会儿和他说话的腔调语气，再比较下午，觉得私下里的陆琛果然随和得多。

他想陆哥是陆总的时候，在门里嘛那么凶？

四周的boss们：……

解释：“我还没有常北他们几个年龄大，早些年在公司，如果不严肃些凶，有些人不太能镇得住。”

这么一说，贺晓远想起他至今不清楚陆琛多大。

“陆总再见。”

陆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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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们：啊。大拇指.jpg

贺晓远猜起来：“31？32？33？34？应该没超过35吧？”

他连忙：“陆哥你到底几几年的？”

贺晓远想了想：“好像一般的说法，都是两年一代沟。”

贺晓远知陆琛在逗自己，无奈：“陆、总！”

陆琛：“嗯，现在知了？满意了？”

贺晓远笑：“就下午那么严肃啊。”

贺晓远坐上班车，回忆不久前各个“总”们看到陆琛跟鹌鹑见了老鹰一样的画面，默默忍俊不禁。

贺晓远笑，问他满不满意嘛，这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

贺晓远：“就，下午那样。”

他们还不如新人。

秦乘飞想的简单明了，觉得既然大家都清楚、心知肚明，那就没什么再讨论男人份的必要了。

陆琛笑了声，没答。

贺晓远转，背靠栏杆，空着的胳膊肘往栏杆上曲臂一撑，笑：“我真的没想到你平时上班是这样的。”

又故意声音：“39？！”

萧琪依：没被大boss拆骨吃过？

只有旁边也准备走的秦乘飞注意到一个细节——贺晓远喊大boss陆总。

陆琛：“哪样？”

秦乘飞刚刚看贺晓远在oa上称男人为大boss，就以为贺晓远在提醒他男人是公司的大老板，又见贺晓远直接称呼男人陆总，便以为贺晓远也猜到男人的真实份。

boss们：……

陆琛：“代沟怎么算？”

秦乘飞并不认识陆琛，从前也没见过，但他和思普瑞思的个别有接，清楚公司大老板就姓陆。

贺晓远：“说说么，我好奇。”

陆琛：“5.5个。”

又想：那陆哥工作的时候和私下里还是差别大的。

陆琛纵容的语气：“好奇这个什么。”

有可能。

薛锦明：刚来、没受过大boss的凶悍？

陆总，我先走了。”

陆琛故意：“下午哪样？”

贺晓远特别正儿八经的想。

晚上，贺晓远照常接到陆琛的电话，陆琛问他下班离开门后是去跟人约饭了，还是直接回了寝室。

常北：不怕是因为长得帅？

贺晓远：“不什么啊，就是纯粹想知，看看我和陆哥到底差了几岁，有几个代沟。”

贺晓远：好，就这样。

秦乘飞也打了声招呼，跟着离开了。

贺晓远：“今天没约，直接回来了。”

俞珣：年轻、初生犊不怕虎？

陆琛第三次：“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