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今宵说：“老好的那，你也知，你让个正常男人和个婆娘那么翻试试，就算不是一对儿，也能给蹭了。你——”

吴越正尖翻腾着一堆言秽语准备丢去，冷不防听到这么句前不着边后不着地的话，差没把自个儿那金贵的太爷给咬到。

“成了别说了。”吴越知他想解释什么，这话题他不尴不尬的，他也不想继续，“知你意思。二爷也没往心里去，这事儿就到这儿，以后谁他妈再提谁孙。”

但韩今宵又不是个会歉的人，这人牙里打死都敲不个对不起来。今儿主动吭腔和吴越说话，态度还不是平常那么刚扎人，对韩老板而言已经是相当难的。

个一两句也痛快？”

吴越斜看他，也朝人韩老板笑不笑地嘿嘿两下，忽然劈手，又从韩今宵手里抢了烟。

韩今宵换了条长伸直着，继续倚在糙的大树上，吴越觉乎着他这人也和这棵树一样，糙厚的……一看就他妈欠收拾。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吴越就一肚火气，嘴上却还着：“爷就和躺龙床上似的，他妈一夜安眠到天亮，连个梦都没，你问这什么？”

“没什么。”韩今宵脆的，“不过老倒是没怎么睡好。”

韩今宵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淡淡：“吴警官，昨晚上的事，你别梗心里。我对你没那意思。”

还是吴越最有良心，不忍心为难同僚，车窗里探招呼还气哼哼的韩小婷回来了，没办法，前路封了，所有的车辆都在下路转了方向，更多的车汇聚在一起，密密麻麻挨着往回开。

但这天也是真心瞎了，就这个时间段，回北京市区的速说堵就堵，堵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堵了俩小时，最后竟然开到收费站了竟然直接给封了！

这回到吴越沉默了。

韩今宵似乎意有所指地说：“怎么样？昨晚睡的还安稳吗？”

韩小婷都快疯了：“我们开了俩小时才开到这儿，怎么，现在又得两小时开

小警说：“前面了大事故，甲醇货运车和客车追尾了，人都烧死三个了，您还想怎么样？麻烦您合一下讲理行吗？”

吴越明天就得回去上班了，于是吃过早饭，一行人就从十渡直接开车回市区，想着就是要避开峰期，省着给堵在路上。

韩今宵呼着烟草味儿，不咸不淡地笑了笑，算是答应。

这回却没大刺刺的嘴里去。

了

韩今宵其实也知自个儿昨天话说的糙了，什么扭撅腚的，这位太爷估计打从娘胎里来就没被这么冒犯过，心里堵着呢。

……你对我没那意思？

这车上哪个是有耐心的人？韩小婷立就甩了车门下车，扯着嗓门和速警吵起来了：“封什么封啊！这天下雨了吗？下雪了吗？要封他妈不早说啊！你当你姑时间是什么！路边一泡粪吗？”

，这话不该是让爷来说的吗？有没有意思那是你说的算的？你哪位啊你！

吴越：“……关我事！”

有些事，连吴越自己都不愿意去多想，但本能的，似乎就开始试图规避，仿佛嗅及了某些危险气息的鹿，傲的步踢踢踏踏的，对一些从前不加戒备的路途，有了些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