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雨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我有分寸。”

白清恒知他嘴，默不作声看姜云雨在床上来去撒。其实他也知，自己要去的地方正是姜云雨从前卖的/馆，姜云雨对那里最为熟悉，有他同去再方便不过。于是对方缠了片刻，白清恒就起拿了衣服替他穿上。

大茶壶得了赏钱，得意洋洋对着边上的小厮，“看见没。几个人玩一个，也不知那人吃不吃得消。嘶……哎哟我的手，我的手。”他脸突变捂着了一倍的手唉唉直叫。

十年光，拥翠阁中又添了不少新面孔。姜云雨离开时尚是个少年，如今故地重游竟没有人认他来。他上穿了件浅灰衣衫，这衣服是白清恒亲自挑的，白清恒不喜他穿得艳丽勾人，只找了件最不起的。姜云雨的衣服大多料极佳，这件灰衫虽然颜朴素，但袖衣摆都用银丝绣繁复图样，衬着姜云雨如玉般的肤，倒显几分贵气来。因为脖上痕迹见不得人，姜云雨不得不围了狐裘遮挡，看上去更像世家游玩的公。

大茶壶目光不住在几人上逡巡，“几位要不要再叫几个人陪着，我们这也有漂亮少年。”

姜云雨嗤笑，一手撑着下，黑发乖顺地垂在颈旁。“你先前脱人家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不必。”白清恒往对方手里扔了一锭银，牵着姜云雨就往楼上走。“你别胡闹。”

“这就是你的分寸。”白清恒站在楼上将大茶壶的惨状收底，

白清恒眸了几分，不理会对方的胡言语，只用衣服将人包了起来扔回床上，转将屋里炭火拨得旺了些。“你刚好，别再着凉了。”

“怎么？白大侠要过河拆桥？”姜云雨冷笑，“得了消息就要甩掉我？”他了嘴，“不过以相许的这个报恩方式我倒是很喜。以后要多来几次。”

姜云雨不动声盖上药箱，搂着白清恒脖轻笑。他嗓沙哑，笑声比平时多了几分媚意。他衣衫大敞，里面□□，抬起一条勾住对方，“还不是你太厉害得我腰疼。”

“逛窑/我老本行啊。”

落坐在地上不知想着什么，眉一皱就将人拉了起来。“你脸怎么了？”他瞥了桌上开着盖的药箱，“哪里不舒服？”

白清恒不着痕迹握住姜云雨的手了一下，姜云雨睁大睛看着他很是无辜。陆九受不了这两人眉来去，抢先说，“我们上楼坐。”

白清恒盯着他看，言又止，“你先前……”最终只是叹了气，“今天药吃了没？我晚上去，你好好休息。”

白清恒下颔绷居临下站在床边，姜云雨似是存心要让他不痛快，故意大声说，“人家不想在桌上，你非得压着不放。”说着极为放/浪地打开，“你瞧这里是不是蹭红了。”

门的大茶壶睛一眯，见几人魁梧不凡簇拥着两人门，其中一个容颜冷峻赛雪，一个相貌艳丽似，心中立刻有了计较。忙堆起笑容迎了上去，“几位爷是吃茶还是上楼？若是自己带了人来我们这也有上好房间，包几位舒坦。”话音刚落就觉得有一冰冷视线落在自己脸上，这人一哆嗦心想哪来的小倌，一双睛像锥一样剐人。

白清恒失笑，俯在他嘴上咬了一，“你现在这样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