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恕从袋里拿一把钥匙：“车。”

齐奕一直守在门，打量来来往往的医务人员和病患。

“去首城医院。”说完这句话，殷恕便闭上了睛。

“徐医生是我父亲的朋友。”殷恕对齐奕解释了一句。

还在血，手机也摔成了几块。

“借你的电话用一下。”殷恕从齐奕手中接过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徐医生，我是殷恕……嗯，是的……我上就到……好，谢谢。”

“殷恕，你醒了？”齐奕拍了拍他的脸。

齐奕无语，十三楼以上鬼气森森，发生任何意外都不奇怪。

“先别说这个了，我送你去医院。”齐奕将他扶起来。

“别通知他们。”原本在闭目养神的殷恕睁开，对徐医生说，“一小伤就不要惊动他们了。”

“医生，殷恕情况怎么样？”完一系列检查，殷恕被送到了病房，齐奕于是向徐医生询问他的伤势。

当然，即使超时间限制，它们最终也还是会消失的。如果一直没有消失，它们就会附着在某件品上，为其赋予灵，但它们本的意识却无法存留。真正能够伤害人类的鬼，皆源自于人心。

将殷恕扶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齐奕才转到另一边，上车发车，载着伤患一路奔向医院。

殷恕突然翻下床：“走吧，我们去吃饭。”

“左手小手指和无名指骨折，轻微脑震，还有几伤，都不是很严重，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徐医生顿了顿，看着齐奕问，“你是小殷的朋友？”

殷恕经常受伤，以至于他父母只要听到一风声就会神经张。所以除非必要，他都会尽量瞒下来。

齐奕拿自己的手机，刚要拨打120，耳边就传来殷恕的声。

“嗯，走吧。”齐奕接过钥匙，扶着他去搭电梯。

“你这样还

“好吧，你好好休息。”徐医生叹了气，叮嘱几声便离开了。

“是的，我叫齐奕，你好。”齐奕与徐医生握了握手。

殷恕费力地睁开，挣扎着坐起来，捂着额问：“我怎么了？”

“想吐。”殷恕抬看了看楼梯，沉着脸：“我摔下来了。”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问吧。”齐奕帮他了脸上的血渍，问，“觉怎么样？吗？”

因为提前打了招呼了，殷恕一到首城医院，就被医生送了诊疗室。看他熟门熟路的样，估计以前没少这家医院。

徐医生用神奇的神上下打量着齐奕，似乎觉得他居然能和殷恕成为朋友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殷恕从小就有没朋友，所有和他朋友的人，最后都会变成他的仇人……

医院是鬼气聚积最多的地方之一，不过这里主要聚积的是死者的鬼气，俗称鬼魂。

一般鬼魂只能在人间停留七天，但也有一些鬼魂能够打破常规，它们要么神不正常，要么智力极——这分鬼魂可以看作是智力破表而衍生的魂，数量极少。

殷恕望着打开的电梯门，冷声：“刚才电梯一直停在十三楼不上来，所以我才决定走楼梯到十三楼看看，结果……”

告诉他这个什么？齐奕看了看时间，说：“你饿吗？我去给你买吃的吧？”

“嗯，麻烦你照顾小殷了，我去通知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