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勉算是初初上任,而副随一职又可算是主帅
边的红人,是以倒是当真有两三位将军并不着急着走,而是留了一会儿与久安寒暄了几句。
久安陪着小心问:“如此一来,主将一位当真就是焦衡将军了?”
久安目送最后一名将军远去之后,看向了不远正同方才那位刘姓将军攀谈的肖听雷。只见他举手投足间的从容自如,哪像自己这般畏缩。
那位邹将军不解,踌躇地思索了起来。
待肖听雷也送走了刘将军,他走到了久安旁,“这就去请焦李二位将军前来罢。”
霍骁压迫地看向他,“邹将军,本将看中的就是焦衡的庸儒。”
望着大门呆了一会儿,久安一鼓作气地往里走了。
座下将领若有所思地盯住了霍骁,恍恍然然地亮起了睛。
有人捺不住地终于
了声,“霍帅恕末将直言,焦衡实乃是庸儒一辈,就是李连沛也比他
些,同袁峥相比更是云泥之别!”
而待他走近了原本赵羡议事的帐,似乎早有人通报过,他还没开
,帐前的门帘便起开了,焦衡与李连沛双双走了
135、独留二人
久安了
,他以往总是跟在赵羡的
边,对这几位副将倒是知之甚少,也不知焦衡与李连沛的好与坏。
待走到了赵军盘驻的东营,久安一时觉得久违,一时又觉得胆怯。
而霍骁此时便笃定地说:“本将选定的人,是焦衡。”
“好,卑职去请……”
“焦衡草莽,
后没有靠山,只要给他一个好
,他投了谁都是心甘情愿。”
事到如今其实已然没有转寰的余地,可他仍旧对现在的份别扭极了,连带着去见赵军的人也是别扭。
久安停了停,尴尬地回冲肖听雷颔首,随后大步
星地朝前走去。心想,肖听雷在霍帅
边近十年,哪里是自己能够比肩的。
少许过后,肖听雷与久安代霍骁送将领们帐。
再次叹了气,他自愧不如地收回了目光。
“本将只想要条忠心耿耿的狗,而不是一个捉摸不定的虎狼之辈。”霍骁放远了目光,摇了摇,“袁峥,决计要不得。”
久安刚走几步,肖听雷在他
后
:“连副随,如今你我平级,不必自称‘卑职’。”
肖听雷:“霍帅亲自定的主意,自然就是焦将军了。”
寒暄过后,久安着实有些汗颜,他总觉得自己这一名位有来路不明,所以很是心虚,
不得谁都看不见他,谁都别理会他。不过这样想也是白想,他这样一个绮年玉貌而又籍籍无名的小辈担上“副随”一任,确实很让人浮想联翩,想归想,可也没人敢
来说不是。
因为他除了知袁峥外也不认得什么徐云熊之
……可是想想从前袁峥
教着自己的那副样
,放在治军之上似乎也很不错。他想过之后,思绪便有些不受控制地扩散开去,将过往的桩桩件件都想了个遍,可当猛地想到云中丘那一夜时,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背在
后的手骤然收成了
的拳
。
久安越走越快,可仍旧甩不掉后亦步亦趋的两名军卫,久安从来也没有这么被人跟过,是以很
疼,可又敢怒不敢言。
座下这次没了声,显然都呆住了。连带着久安也有些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