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目光猛地一撞，那一刻，难得地心有灵犀彼此心知肚明了。

……久安找不回呼，也找不回声音，就这么震惊地看着袁峥。

“这……”久安的话断在咽，不知该如何继续。

……“你说话啊！”

“你不用知晓。”久安又甩了甩手，可惜依旧落败。

八月的时节，关外的天也越发地了，焦虑与闷接踵而来，在天上汇聚成乌压压的云，似乎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袁峥气急败坏而又抑怒火的向前探了，仿佛怕人听到似的咬牙压低声音：“如果不是我，那是谁？”

137、落荒而逃

久安先开了，可他开了也是无用。因为在季川西与陆宣听完袁峥的话后，竟当真“有事在事不宜迟”地准备走人了。而被行拉走的陆宣似乎还有些不愿意，不过被季川西拽着，只好一步三回地渐行渐远。

袁峥轻声：“嗯，我要说的也不是那些事。”

言下之意，就是当真有别人——其实那一晚就已明白的事情，如今亲耳听到，仍旧觉得气闷憋屈，连带着中的气愤疼痛连成了一片。

久安如今对袁峥的实则仍是害怕，不过今非昔比，他从那一晚起，自觉再也不能于袁峥跟前示弱，发誓打脸充胖也不能了怯。

136、心两难

他不自觉地就攥了拳，片刻间，攥了一手的汗。

袁峥痛恨而又痛心地问：“是谁！”

一时无人说话。

袁峥的咄咄人与在上，让久安的心翻涌了那一夜的羞愤难当，他攥足了力气地一甩，这回是甩脱了，不过借着力，他不由地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久安觉得胳膊上的桎梏越来越，简直有下死力的意味。他止住慌，用力地甩了甩，可甩不脱，反而被拉得更近了一些，他有所顾忌，神飘忽地左右一瞄，故作镇定地看着袁峥，压着声音：“放手……”

“你别太过了。”久安斗胆回了一句。

“袁峥，你何时不曾过我！”久安狠狠地压着嗓。

久安胡地看向别，张嘴糊：“要不……下回说也成。”

……袁峥有些凌地摁住了久安的肩膀，喝：“这些都是你说的，是不是！”

袁峥缓缓地皱起了眉，“敢！”



久安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呼一滞，只知飞快地眨睛。袁峥的脸就在前，与云中丘的那一夜慢慢地重叠在了一起，让他浑上下针扎一般的不自在。

袁峥近了一步，瞪着久安，“别让我你说来。”

袁峥瞳仁里的光倏忽地熄灭了。

久安被袁峥底烧起来的火焰吓住了，“……你在说什么？”

渐渐地，天上的云越来越低，和久安的脑袋一样。

说完，他几乎是逃之夭夭地转就要走，可他显然是走得不够快，因为才一步，就被袁峥给生生地猛拽了回来。

久安本能一般地缩了缩脖，担心袁峥的大掌就要扇过来。可他等了一二刻，袁峥那边却是寂寂无声，于是他伸直了脖转看了回去。

”

“是谁……”袁峥的声音仿若发自肺肺。

久安慢慢地回转了，大着胆看向了袁峥，“那我是非走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