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好奇地伸长脖看书页的内容，对于书店养的这狗的聪慧程度，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舒镜合上书：“大概是吧。”

许燃耍赖地坐在另一张椅上：“你叫我走我就走啊，那我不要面的呀？我就不！”

舒镜觉得有些，眯着笑意。

许燃不是特别信，不过他想想舒镜那个人情浅薄的样，平时也从来不联系谁，也觉得他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朋友。

“咦？怎么没有字？老板你被骗啦，怎么了本没印完整的书，一看就是盗版书。”

天气一舒镜就不动弹，看他兀自嘴，也就懒得多说了，弹了弹指尖，让桌底下的天望看见了，凑上来用带倒刺的。

“他混什么圈，我不知，真的就只是个朋友。”

“不呆还天天翘课来可真是难为你了，巷左拐就有公站。”

“不是吧，你看你平时那个样，除了跟我和小禾还说说话，其他人都是理不理的，能有朋友都是难得了。那天文佩一说这人，你上就答应了，可见关系很不一般，究竟是什么人啊？他也是帝江的朋友，是娱乐圈的吗？”

此时见舒镜目光一直停留在第一页，他不禁伸爪用糙的垫推了推舒镜的手，无声地促他。

天望在他脚边打了个转，扭走向了书架。

天望立起耳朵，警惕地看向门。

“看不来，你还仗义的。”

许燃还在嘟嘟囔囔，舒镜看见天望又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嘴里叼着本书。

舒镜面无表情：“就是个朋友啊。”

舒镜接过来，翻开空白的封，第一页上用朱砂绘了一个容貌模糊的飞禽，长着两对翅膀三双脚，踏着金赤火焰，威风凛凛，目光如炬。

舒镜微微一笑，许燃刚开始来时还装模作样地在店里翻翻书，发现这没封，表象可疑的书时还自鸣得意以为抓到了舒镜卖小黄/书的证据，结果打开一看只有些代不明的故事，大无趣，后来也就不淘了。若是许燃多翻几本，说不定还能找到一本首页画着合窳的书，

从那里传来石风铃撞击的声音，应该是有客人来了，许燃没多在意，还在与舒镜喋喋不休：“对了，我还想问呢，你店里怎么常有那没封面的书啊？东一本，西一本的，还都净写些没没尾的东西。老板你这生意到底是怎么的啊。”

大概是等了太多天，许燃也的确有些气了，没话找话：“诶老板，那天文佩说的朋友，是谁呀？”

“都过去十天了，谁知帝江还会不会来，没准他经纪人回去两人一琢磨，觉得不靠谱就还是不来了。”

笑了：“老板咱能要脸吗？你这小破店连只苍蝇都不呆，没生意还怪我咯？”

有时候舒镜见天望闲着无聊瞎折腾，就会随便拿本书念故事给天望听，这个时候天望都会安静趴着聆听，特别老实。天望似乎特别享受这样的时刻，有的时候自己就会去翻本书过来让舒镜念给他听。

舒镜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思片刻，翻到第二页，却是空白的。

“谁说我是为了帝江啦！我就是太无聊，没地方去，你这小破店比较清静，我来当散心了。”

“这画的是什么呀？象派吧！”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