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简单地同爸谈了几句，都是些例行的问题，临走前舒镜看着地上的酒瓶说：“喝酒伤，老先生还当多保重。”

后卿笑了笑，想要缓和屋里压抑的氛围。

老人冷笑了一声：“我们这还能什么？地和打猎呗，我们家没多少地，这个季节野味又不好打，前不久想个法，捞了湖里的鱼卖到山下，可是村里人不让，卖了一次就没再了。”

“你们来吧。”

爸沧桑地手掸了掸床面：“也没别的地方，将就坐一下吧。”

妈抱着小孙，眶泛红地从后门去了。

餐桌边的大孙面惶恐，小手握着铁勺，战战兢兢地望着自己的爷爷。

后卿推开许燃，抢答：“我们是XX慈善资金协会的，我们协会听说了您家里的情况，对您家遭受的不幸表同情。这次到访是来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符合规定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家提供一些帮助，我们听说，您家里还有两个孩是吗？”

爸一开始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等注意到那些酒瓶才说：“那是的，他以前没别的好，就是喜喝酒，以后这酒也没人喝了。”

“不用了大叔，我们站着便好。”

后卿摇晃脑地慨：“要换我我也疯了。”

“大爷您好，您就是的父亲吧？”

“为什么不让？”

“请问有人吗？”许燃声问。

“你们要看什么就看吧，我家东西都在这了。”

后卿趁老人没注意悄声说：“回就说不符合条件呗，他上哪儿找咱去。”

房里一开始无人回应，又等了片刻，才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推开门。

屋里看起来要比外面面一些，至少家什么的都还完整，两个孩都在屋内，一个不过三四岁大，另一个甚至话都还说不清，叫孩的抱着坐在床榻上哄，大的那个躲在餐桌后怯生生地望着他们，面前一碗白粥。

“好啦，你又来了。去后面看看开了没。”爸眉两刻痕。

许燃目瞪呆地看着后卿：你装/要装上天啦！我们哪儿来的慈善资金捐助他们？！！

听到的名字，老人皱起眉，审视着来人：“你们是什么人？”

爸不耐地了气，压着火气：“你也去。”

那孩却如蒙大赦，撒丫就跑到了前院。

坐在床边一直不吭声的妈突然红着睛恨恨地说：“提那个女人什么？她除了害我们家，她还能什么？！”

“你们找谁？”

他们离开房间发现天望不知何时大概

他们家没有厨房，饭什么的就在屋后面架起的灶台上完成。

分脆弱的屋都让人怀疑这里居然还能提供居住的作用。

后卿：“与他一起去世的夫人，您的儿媳，她没有固定工作吗？”

听到这些，老人的表情从警惕转为迟疑，思考了片刻，他推开了门。

他们注意到墙角堆了好几瓶白酒，不是村长家那甜香的青红，而是度数很的二锅。

许燃甘拜下风。

“那是板桥村的奉湖，湖里的和鱼，咱们村里自己用可以，卖给外人就犯了忌讳。”

“生前是什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