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天成说的很平静，他似乎早就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不需震惊，也无需纠结，其实，老早以前，他便告诉过程山，他的选择。

穿心鬼面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望着他。隔着鬼面，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总觉得，那鬼面背后，应该是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看，他们要演一什么戏。

话语中，他的手稍微向前一推，剑锋刺程山，刺破了，程山只觉一痛，血淌来，在他染成红的朵。

穿心鬼面手握玉玺，他们都不是对手，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圆满时，虽然神志不清，却会爆发比平时更加大的力量，虽然最后会力竭亡，但力竭亡前，还是能够挡他们一阵的。

二人剑法都好，只见黑的鬼笑和姬红烈银的宝剑在空中上下翻飞，犹如蝴蝶的两翼，扑闪之间，杀意尽现。天成上前一步，想要去帮程山，却忽然觉得痛如同炸裂，一个趔趄差跌倒。

江湖上两大著名剑法，便是沧海和琳琅，姬红烈既然份已，便不再隐藏自己的剑法，一招招愈加狠厉的，向程山。

“山，不行！”

“山。”他轻声念他的名字，然而这两字一，便觉痛更加厉害起来，穿心鬼面加重了他上的鬼语音，他对他，从不留情。

天成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程山余光瞥见他跪地，一个分心，本来就不比他弱的姬红烈立刻抓住机会，一把剑，抵在他心尖之上。

他不舍，不舍得就这样离去，他从未如此留恋过生命，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只见另外一铁凌空而来，带着比天成更加大的劲力，撞击在他的铁上。铁相，发大的声响，天成不禁后

“程堂主，你选哪一个？大圆满，或者死？”姬红烈的声音透着残忍，他在笑，却笑得凄切。他以为他斩断了过去，便会有新生，但其实，他的生命如同陷了泥淖之中，暗无天日，从未真正快乐过。

琴声悠远而明净，隐隐透着悲凉，有些像青落的箫声，却更加沉重。两把剑在琴声中飞舞，仿佛合着琴音起舞一般，天成却看得真切，程山现在，并不轻松。

“山！”天成见此情景，心急如焚，猛然发力，一时竟然抵挡住了鬼语音，铁一横，便要去救他。

潘龙行立刻说，中气却没有那么充足了。表面看去，他并无大碍，但从他挡住程山的剑锋那一刻，程山就知，他已经在和穿心鬼面的战斗中受了内伤，或许是鬼语音造成的内伤，外表看不来。穿心鬼面的实力，又了吗？玄夜大圆满后，还可以更上一层楼吗？

不光是他，潘龙行也现了痛苦之态，本无法行动，看来，穿心鬼面是不想让任何人，帮程山，他就是要看看，他最终会什么。

鬼笑凝滞在空中，程山缓缓侧目，望着面前那一袭红衣。

剑的，竟然是姬红烈，他用的，是饮剑阁惯用的，琳琅剑！

鬼语音。

姬红烈看得真切，却没有任何张，脸上冰冷的笑意，反而越发了。

程山侧过，不敢看他，怕再看下去，自己便没了勇气，然而，一把气势汹汹杀过来的剑，却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下意识的挥舞鬼笑，挡住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