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看时，他才发现，救他的人，竟然是柳元章！

果然，这一次，穿心鬼面仍是一言不发，手上稍微加力，一把夺过天成的铁丢在地上，然后便是一掌拍，打在天成。

柳元章此时，已经和姬红烈斗在一。姬红烈内力受损，短期内无法获胜，更兼心中急躁，无法将琳琅剑法的威力完全发挥，一时间，竟然被柳元章用沧海剑法压制住了。青蛟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一时没有顾忌旁人。

穿心鬼面站在他面前，单手握住那铁的尖端，看似轻易的一握，天成便无法再前分毫。

穿心鬼面面对天成之时，便没有再弹奏鬼语音，没有意识到，潘龙行已经

天成愣在原地，在场的人们，都觉得他有些不同，仔细看去，只见他的肤忽然莹起来，闪现着玉石一般的光彩。

第60章玄夜之末2

玄玉，晋级了！

却并没有大圆满，我们很是失望，但是，我们后来发现了你，你竟然，也有这个资质啊！程山，你可以说是我们的，意外收获啊！”

“你！你们！”程山恨到不能自持，周上下，开始散发淡淡的黑气。玄夜功，已经显示就要晋级的前兆。

穿心鬼面望着他，半晌没有动，看不见，也猜不透，他此刻，是何表情。

青蛟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手中铁一甩，挡住天成的尖，然而下一刻，他便立刻满脸惊诧，因为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轻易挡住天成，而只是让他停顿了一下，转而继续向前。

一个人影忽然现在前方，他不及多想，便挥舞铁打过去，想要挡开那人，然而那样凶猛的力，却骤然停滞下来，待他看清来人，心中便又是汹涌的恐惧。

玄玉功并不能支三大，所以，天成的资质，很多人都遗忘了，此时才想起，他本来就是玄玉八重，而现在，他是玄玉九重，距离大圆满仅一步之遥！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隔着那张森的鬼面，谁也没有说话，其实天成离开教前的一年，一直跟着穿心鬼面，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却因为都是沉默之人，基本没有什么。穿心鬼面对天成说话，除了斟酒、更衣一类极为简短的命令，便都是将他拖去，毒打。

天成想要开，想要请求他放过程山，他愿意付任何代价，但是，他在穿心鬼面面前，本没有立场开。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程山和天成，都只是教的棋，教，为了自己的目的，让天成受尽痛苦，让程山，家破人亡！

与此同时，一把剑突然斜刺里飞来，直姬红烈，让他为了躲避，而后退一步，松开了对程山的钳制。

穿心鬼面的内力，仿佛超越了玄夜大圆满，不可测，玄玉九重，在他面前，也如同学步的稚一般。

程山疾手快，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立刻离去，几步来到天成边，扶住他摇摇坠的。

天成无视青蛟，继续向着程山所在的方向冲过去，这一刻，他只觉得，鬼语音对他的影响明显的减弱了下来，仿佛有力量，从内汹涌而。

“山！”天成大声喊着，不顾自己痛裂，铁一挥，便要去帮他。他无法思考太多，他知，程山很痛苦，他想要陪在他边，不论面对什么，都要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