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昱下意识问了句：“有何不同？”顿了顿，他迟疑，“因为我上的魂魄？”魂契，听起来就跟灵魂相关。

“其一，岁寿同享。”

申屠坤这才缓和脸。

唐昱眨眨：“这你曾说过。”要不然，他哪里敢招惹这位几乎要与天同寿的老妖怪。

“……那岂不是毫无隐私可言？”唐昱大惊。

唐昱抿了抿：“那魂契，与寻常契约有啥不同？”

申屠坤似笑非笑：“对。”

申屠坤：“还有一我未曾说，结魂契之人，会心意相通。也就是说，假如我们结了魂契，不你在何方，我都能知到你的心绪。”

唐昱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饰，不解：“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温的气息洒在他脖上，唐昱不由得缩了缩脖：“就看看海景。”想到什么，他忙开问，“还有多久才到啊？”

申屠坤的左手往上移，住他的下将他的脸转回来，衔住他的好一番厮磨，等唐昱抗议般捶了他两下，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申屠坤不以为然：“等你金丹期了就好了。”

唐昱伸了个懒腰，趴在栏杆上看云层底下的波光粼粼、海天一。

申屠坤摇：“我不曾说过，我想要结的是魂契。”

偷得浮生半日闲。

熟悉的气息自后靠近，接着是一双大手从后往前环住他的腰。

唐昱任他摆布，站定后顺手揪住他的衣襟，坦白：“嗯。你现在的状况，跟个不定时……”□□似的，“咳，我怕你哪天再问题。”

“在看什么？”

唐昱斥责：“放。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再说，就算如此，万一哪天我不在，你把自己玩完了怎么办？”

唐昱无语，朝着他膛就是一掌：“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只是指走开了而已。”

申屠坤定定地看他半晌。

不在？申屠坤脸一沉：“不会有这么一天。”

然后是申屠坤低沉的嗓音在他耳侧响起。

“你怕吗？”申屠坤凑近他，幽黑眸盯着

唐昱定回视他。

完了他想了想：“照我们现在的速度，大概还需半个月。”

申屠坤挑眉，将他转回来，让他面对自己：“你很心急？”

“你总说金丹期金丹期，究竟金丹期以后我能帮你什么？！对你这状况有何益？”唐昱很生气。“你就不能坦白告知吗？还是我没有这个资格知？”

申屠坤俯在他额上碰了碰，神情温和：“别担心，有你在我边，不会有问题。”

唐昱连忙推他：“别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糖糖，”申屠坤思索片刻，终是开，“你可愿与我结魂契？”

唐昱垮下脸：“这么久。”

知心绪？唐昱咽了：“意思是，我想什么你都知？”

申屠坤伸手了他鼻：“现在倒是你想太多了。”他解释，“在你现之前，我不也这么过来了吗？我想结魂契，只是因为我想。”

扶抱着他，仓惶大喊：“哥——！！”

唐昱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你看，你这样简直不像你了。”

***

申屠坤在他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完了又觉不舍，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