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知了就闹呗，上次还把小三打了。”

成人世界玩得开，人心不一，德准则不一，自我约束度更不一而足。饭后转场，有人继续喝酒，有人荒腔走板唱上歌。也有人温泉馆洗脚，甚至有已婚男士正大光明叫来特殊服务。

“……别、别闹。”

电过全，脸颊发。季元现不回手，只觉那地方似有生命力，不断动他的掌心。愈来愈有抬的趋势。

众人附和，簇拥拉走立正川。现哥也没落下，不少女士左右一句调戏，拖去唱歌。

立正川语速很快，气息不断洒在季元现耳朵上。他捉住现哥的手，以宽大桌布挡住，慢慢在下那。

“胃血、车祸、低血糖，是因工作度太大，没人照顾。我那时想，以后你照顾我就好了，肯定不会有问题。你的饭很好吃。”

“是啊，有老婆。那又怎么，这些年混到一定级别的男人，几个不在外面偷腥。”

像年少时背诵课文那般利，成稿早已在五脏六腑里千回百折，只差一个。

季元现明白了，这货就是想撩他。跟当初一模一样，吃嘴里才会安心。什么八年磨练，什么成熟风雅，有了楚楚衣冠，禽兽还能不是禽兽了？！

方才太鲜明，简直让季元现浑发烧。他咽唾沫，那东西依然尺寸可观，雄劲有力，不自禁地双叠，压抑躁动的血。

十一年前，季元现觉得边众星拱月，就是成就。十年前，他觉得家人健康、成绩步就是成就。八年前，他觉得能和立正川光明磊落谈恋，就是成就。

“你摸摸他。”

立正川还想玩，众人却吆喝换场地，上三楼。刚与立正川换名片的老同学，一窝蜂涌上来，朝季元现借他老公一用。

满：“喝酒的人不能一起玩，搞什么捆绑动。川爷，先把现哥放一放，你们日还长，咱们可就这一晚。”

季元现被吵得疼，自罚三杯躲到小包间休息。门将一关，八卦议论与鬼哭狼嚎尽数挡在门外。年纪越大，越不喜喧嚣闹。浊酒下肚，伤肝伤胃。没几两真心，确实没意思。

季元现说话时，没注意立正川盯着他，睫，因一句谁伺候谁。片刻后，立老狐狸低笑两声，满腹谋诡计地跟着上了三楼。

“国四年我认真读书，拼命忍到第五年换一国国籍。我给父亲说要跟你结婚，然后被打断一肋骨。在这儿，但现在好了，不希望你自责。后来三年为求一份事业基，独立经济。咬牙再三年，我终于能在立家直腰说话。”

“现哥，你老公我们带走了啊！”

“我怎么闹了，现哥哥。”立正川在他掌心蹭一下，坏笑着放开他。季元现猛一杯酒，嘴动动，最终没讲话来。

“狗日的，我才是攻！”季元现酒量不行，刚才哐哐喝酒不带停，这会儿有微醺。喝醉难免话大，“你们自个儿问问立正川，啊。到底是谁伺候谁！”

“是是是，您是攻，您是1，您是金枪不倒，七次男儿！”

“这是离开八年的原因，期间有人追我，我说不起来……但现在可以，那时太累也没心思。看到你，我就得不行。”

不季元现蓦地僵直，立正川就差伸撩拨他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