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不是温的怀抱，是一个有些冰冷，有些嘲的声音。

妩媚妖娆……

“你是……妖怪……”傅云苍的手一颤。

傅云苍看著自己手中抓住的青鳞的手。

“我告诉了你，你会怎样呢？恐怕会立刻让我魂飞魄散吧！”青鳞伸手摸上了他没有一分血的脸庞：“云苍，你是一个狠心的凡人呢！”

傅云苍又晃了一晃，再也站立不住，终於捂著心坐倒在了後的石椅上。

“不……就算你是妖怪……”傅云苍垂下了帘：“你是青鳞……我怎会杀你……”

“没关系的，青鳞。”傅云苍抬起了，带著倦怠的，惨白的笑容：“就算你是妖怪，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不错，我就是妖怪！”

“为什麽……”

杀了我吗？”看著他指间透的光，青鳞像是毫不在意地问他：“云苍，你想杀了我吗？”

“青鳞……”傅云抓住他的手，用力握著：“你既然要瞒著我……为什在又要告我呢？”

“那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天涯海角，永不分？”青鳞恳求似地看著他。

翡翠……翡翠……困龙谷……妖……

淡淡的声音在，是那样清晰分明。

“你杀了她，实在是太可惜了，她这麽妖娆妩媚，你也下得了手？你这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青鳞张狂地笑著：“不过，你有断袖之癖，也难怪你不懂得欣赏丽的女人。”

“翡翠……谁……”

青鳞的手……是青鳞……

“虽然翡翠算得上咎由自取，不过再怎麽说她也是我的人，你杀了她，不就是在和我作对吗？”青鳞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你说，你这麽公然地和我作对，我怎麽可以轻易地就放过你了？”

“你是青鳞……”傅云苍：“不论你是人是妖，你就是青鳞。我说了和青鳞天涯海角，永不分，就是和你天涯海角永不分。”

“你为什要这样？”傅云呆滞地看著他，喃喃地问：“青鳞……你为什要瞒著我……”

修长莹白，定有力的手。

“云，如果我说我真的著你，你会不会介意我是个妖怪？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了呢？”青鳞收起了笑容，真真切切地问他：“云苍，你会不会因为我是妖而不我了呢？”

著天涯海角，永不分的青鳞……

“你这是在捉我……”傅云苍盯著他的睛：“青鳞，你这是在捉我……为

他想起来了，那一夜，那一个想要杀他的妖……

“真可惜！”那个声音这麽对他说：“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在一起。”

腥甜的涌上了咙。

手被从他的掌心离。

“傅云苍，你知我是谁吗？”青鳞上墨绿的衣服在风里舞动，这一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来自九天外的可怕：“你还记得在困龙谷里遇到的，那个叫翡翠的妖吗？”

他的脸，比雪还要白，他的嘴，一瞬成了。

“你……她是你的人……”傅云苍只听见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