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再也不能让额娘和九弟他们重蹈覆辙，受自己所累。

叹了气，想不通，

他从没陪胤禛来给德妃请过安，只有前一世胤禛登基时，德妃拒不肯受皇太后尊号，他才带着群臣来劝说，那时候他知这对母势成火，却没想到裂痕在这时候就埋下了。

胤禩有心，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低声唤：“四哥……”

两人玩闹一阵，便各自回到住，毕竟明日还要早起上学。

旁观者清，看着胤禛面无表情，却难受委屈的神，胤禩不由暗叹了气，相比起来，他跟额娘的相，要远比胤禛幸福多了。

果然，德妃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胤禛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上淡了下来。

两人一去，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德妃与胤祯之间的温馨，让他们有突然足的不协调。

他间接提醒了胤禛，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要表现来，不仅德妃看了不兴，传去也会被人闲话。

当然不可能有撵人或其他什么激烈的场面发生，但是母之间冷冷淡淡，礼数周到又客气疏远，连胤禩看了都浑别扭。

十足小孩儿赌气的神情，让胤禩笑声来，不觉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好了，生气会长不大的。”

胤禩快走几步与他并行，小声：“四哥要兴一，德妃娘娘是你的亲额娘。”

那小手的手心温得几乎要攥汗来，胤禩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莫名的滋味。

时而想起上辈那些恩怨，时而想起刚才的事情，一会觉得前世已经很遥远，一会又觉得自己太过轻易就心，还对胤禛那么好。

胤禛聪明早熟，自然上明白过来，，握了胤禩的手。“我知了，小八。”边走还边转嘱咐他。“你小心儿。”

胤禛瞪了他一。“没大没小，我是你四哥。”

胤禩有心逗他笑，便学了前世弘旺小时候跟他玩的神态，吐了吐，个鬼脸。“哥哥还要弟弟来安，真不害臊！”

难不成应该机关算尽，再去抢夺那个位置，然后把胤禛死死踩在脚下，那样才叫报仇么？

永和之行果然不甚愉快，德妃刚生了十四阿哥胤祯还不到三个月，胤禩他们去请安的时候，德妃正抱着孩，笑得慈温柔，旁边站着嬷嬷和女。

用糯童音说着老气横秋的安话，他自己也觉得稽，胤禛的表情慢慢有松动，抬起看了胤禩一，又低下去，却没挣开他的手。

这个念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又上被他否决了，有些事错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错第二次。

了门，胤禛一直没说话，也不拉着胤禩的手了，自顾往前走，小小的背影孤冷傲气，在明亮的月光下拉得老长老长。

胤禛回过，见他脸因疾走而红，不由缓下脚步。

胤禛还是低着沉默不语。

“人不可能十全十，你有那么疼你的佟娘娘，有得必有失，何况你跟德妃娘娘相时间太少，生疏一也是无可奈何的，日后你多来给她请安，自然就好了。”

胤禩躺在床上，却左右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