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看的一清二楚的能不知么？

“那你以后都不来了？”

薛臻用一片大荷叶捧起些河，给清洗脸。

“恩，你若有事就到医馆找我。”拉起她脏兮兮的小手，往河边走。

其实本也不用她趟的，顺而下，绕过大石自然会淌到薛臻那里。他也从不计较，和他小叔一样，是天生的好脾气，任由清欺负。

薛臻苦笑：“那你不早说。”

“是啊，看看你这小脏脸。”薛臻伸指在她脸上刮了一下，竟刮下来两块泥。

“嘿嘿，我要在上游。”清每次都占便宜，一个人躲到大岩石前面，一边晒太，一边把洗完澡的剩给薛臻趟过去。

“二叔说那些文绉绉的句学多了也没什么用，不如学些医术。”他一脸老成的拍掉她发上的土。

今天也是一样，两个人隔着一块大石嬉笑着，突然一片猩红刺了薛臻的双眸，神医世家的传人自然对那颜再熟悉不过——鲜血。

“薛哥哥，我们要去小河边么？”清忽闪着一双大睛。

清懵懂的了：“你知啦？”

河很清澈……

每当这时候，他心里总是甜甜的，可是，这些只限于薛臻不现的时候。只要那个黑小一现，小就成了他的跟虫，颠颠的听他指挥。

旁边一个脸上被抹了泥，却着雪白脖颈的男孩的看着小被那个比自己半的黑小带走。刚刚放了学，胖戏耍他，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泥还让他学狗叫。小冲过来，让他歉。小胖哪里肯呢，于是两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得浑是土。

薛臻上警觉的满脸严肃：“小，你怎么了？”

就像今天，他一来就牵着她的小手走了，把自己抛在墙角不理不睬。

“我、我不知，好多血啊，薛哥哥……”清惊恐的尖叫。

堂？”

薛哥哥的拳很，有一次小胖把清倒地上，揪住她的发。刚好薛臻从学堂的另一间教室里面来，二话不说揪着胖的脖领把他拎到一边一顿暴打。那一次，他足足胖了两圈，得了个绰号“猪胖”。以后他在和清打架都是挑薛臻不在的时候。

“你……你是女孩？”抬眸时睛很涩，看到不该看的不会长针吧。

小总是为了帮他才和那些坏小们打架，破了她也从来不喊痛。豪的伸细的小胳膊揽住他的肩膀：“小，别怕，哥哥保护你。”

她乖乖的让薛哥哥笨拙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扫，直到白净的小脸完全显，才说：“今天这么，不如我们脆到河里洗澡吧。”

他迅速绕过大石，在清面前站住，血似乎是从两之间的，薛臻俯住细的大查看她的伤势。

清挠挠，葵那东西好像有听说过，她也见过师父换那些棉布垫。只是，那不是成年女人才有的东西么，每当夜里就会有一个男人到师父屋里去，然后就会很不安生的吱呀

天，他看到了什么……

“你没有受伤，应该是……葵至。”